順利,且由於仙丹能量太過強大,致使舒妍直接就睡了過去,包裹在一層光繭內發生蛻變。
想起母親近乎自戀的嬉笑之語,衛殊就忍不住想大笑一番,充分體會到作為上一代神霄道聖女的母親的“妖女”本色:“有你母親這驚才絕豔的傳承,你小子若沒有如此成就,該對不起天地了。”
搖搖頭,表示很無奈,衛殊思緒迴轉,想到另一個頭疼的問題——大戰之後的任音,沒有任何懸念地爆發後遺症,究竟是否傳授其自己的法呢?
任音前番坦誠相告,讓衛殊知曉不少秘辛,隱隱抓住了一條線索,雖知任音定還有所保留,但她既肯道出天劫淵之秘,與天劫淵決裂怕是必然,等若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那……
“傳又不是,不傳也不是,究竟該怎樣呢?”
衛殊心中猶疑,拿不定主意,若是傳法,則以任音的資質,勢必會在短期內再做突破,修為提升自不必說,關鍵是戰力之強無可估量,在這危機重重的九重天,當可助自己一臂之力,可任音始終是“外人”,雖被自己收為奴僕,但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天才知道有無化解之法思來想去,他終於下定決心——搏一搏“任音,此乃我所悟之法,可緩解劫功後遺症,或可解你目下之痛。”
衛殊祭出紫玉蓮臺,化為虛空中微不可察的一粒塵,而後自身遁入蓮臺空間中,印由心結,暗自掐動不動根本印與施無畏印,給人以高深莫測與君臨天下之感,淡淡道:“希望你勿要辜負我的期望”
最後一句語氣雖平淡,但卻以施無畏印送出,字字鏗鏘,激盪在任音的靈魂深處,讓她生出一股莫名的驚悚,秀眸中射出凜然的光芒,再也無法看透眼前的主人——自己面對的不再是一個人,而似是整個宇宙擺在眼前,予人以浩瀚無垠的氣勢,但卻又如面對空無一物,衛殊的氣息虛無縹緲,若非雙目見其身當空而立,根本無法察覺到他的任何波動更令任音心中震駭的是,一切看上並非刻意為之,而似是自然而然散發的氣息,讓她心中生出無力之感,最後一絲的妄念煙消雲散,甘心地跪拜俯首道:“奴婢必不負主人所望”
衛殊揹負雙手,神色淡然,眉心劫海顯化,射出一道燦燦紫光,而後若無其事地道:“你需緊修此法,我另有要事託付於你。”
他當然不可能直接說,待你修成此法戰力大增時,當可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唯有含糊地搪塞過去,並未說明具體什麼事。
“是。”任音再次叩首,眉心敞開一道裂痕,毫不遲疑地吸收那道紫光,嬌軀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有一抹喜色閃過明眸,而後盈盈起身立於一旁。
衛殊沒有再言語,看了任音大有深意的淡淡一眼,身影漸漸淡化為一道影跡,隨風而散。
“太可怕了”
直到衛殊離去半晌,任音才嬌軀微動,秀眸閃過一絲懼意,心知此生脫不開衛殊,唯有自去修習心法去了。
“呼總算是沒露出破綻。”
衛殊出了紫玉蓮臺,長長出了一口氣,故作高深地扮作高人,實在是太辛苦了,方才他差點就無法保持那種狀態了。
在第四重天逛蕩了近一個月,衛殊方才尋到第五重天入口,目光灼灼道:“第五重天又有什麼秘辛呢?”
淡淡的話語隨風消逝,衛殊一步邁入光門之中,蹤影徹底消失在第四重天。
然而,就在之後的不久,一道漆黑的光影一閃而至,看著通往第五重天的光門,一縷怨毒的聲音飄了過來:“哼破而後立你破去我所有的法,反而化去我的魔煞之氣,讓我脫胎換骨完成一次蛻變,你做夢也想不到吧?不少字”
“待我功成身就之時,便是你納命之刻”
漆黑的烏光,不帶有半點雜質,比魔光還要魔,但卻沒有半絲煞氣,相反卻有絲絲正氣彌散,氣息雖然極度微弱,但卻極為純正,這道黑影憑空消失了。
“咦?死靈之氣?”
那道黑影怨毒的言語,衛殊自然不可能聽到,始一踏入第五重天,他就是眉頭大皺,時空仿若倒流了,他似又回到了從前,來到了山南絕地死淵——充沛之極的死靈之氣,化成一波*灰色的浪濤,在天空中劇烈地翻滾著,顯現出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淡淡的紫色光華流溢而出,護住衛殊的寶體不受侵蝕,他化為一道光在此間飛遁,想要找尋到哪怕一個修士。
然而,同樣是死靈之氣,可此間比山南死淵不知高明多少倍,嚴重地壓抑他那強大的神念,根本難以探尋到十里之外,在浩瀚不知凡幾的這重天,想要尋到一個人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