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白緣山脈,一道白光閃過,白佗出現在衛殊身邊,一眼望見他的情況,臉色不由一變,連忙托起他瞬移回了洞府。
白佗將他盤膝而坐,雙手掐訣,發出一道柔和的白光,遊走於他的經脈中,不斷修復著傷勢,恢復著他的身體,卻是搖頭苦笑:這小子也太不安分了,如果沒記錯的話,第一次見他,似乎也是滿身的傷。
以白佗的實力,要救治一個元嬰期修士,可以說,只要還有一口氣,那就能將之救活!
可是,衛殊還是足足昏迷了半月之久,身體雖然好恢復,但神識消耗巨大,可不是短時間內彌補回來的。
衛殊一醒來,恢復意識,便感覺自己全身很舒服,並沒有手上的跡象,便知道,一定是白佗救了自己!
果然,隨著一陣大笑聲,白佗的聲音傳來:“小傢伙,你還真不安分啊,兩次見你都是身受重傷,哈哈!”
衛殊聞言一愣,隨即苦笑一聲:“前輩,我也不想啊,可麻煩上門,總不能任人宰割吧!”
“得了吧,你要是不招惹是非,人家會平白無故的找你?”白佗撇撇嘴道,“你跟誰對上了,怎麼傷的這麼重?”
衛殊也只能雙手一攤,無奈一笑:“我被六位元嬰中期,給圍攻了!”
“什麼?六位元嬰修士圍攻?你都能逃出來?”白佗詫異道。
“呃?不是逃,我將他們全部幹掉之後,又跑回來的!”
“呃……”白佗像看怪物似地,盯著衛殊,喃喃道:“你真是個怪物,哎!天獅要是有你一半的實力就好了!”
“天獅,他的實力跟我差不多啊?前輩,你也太小看天獅了吧?”衛殊替兄弟打抱不平。
白佗一撇嘴:“哼,你太高看他了,要知道,頭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呃,這倒也是!不過,經歷多了,想不聰明也不行!”衛殊感嘆道。
“小傢伙,你不是和風丫頭去了冰川雪原了嗎?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白佗突然問道。
“嗯?前輩,熒兒沒來您這嗎?”衛殊心中一緊,著急的問道。
“沒有啊,自從你們走了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那丫頭,還真有點想她!呵呵。”白佗笑呵呵道。
衛殊臉色一暗,黯然道:“哎,熒兒那丫頭,在冰幽宮不辭而別,我也正要找她!”
“離開了嗎?呵呵,別擔心,那丫頭聰明伶俐,修為也不低,不會有什麼事的!”白佗安慰道。
“雖說這樣,可她一個小丫頭,哎,又要受那莫名的委屈了!”衛殊堅定地道:“我一定要找到她,負起做哥哥的責任!”
白佗見衛殊如此,自是暗暗點頭,但似乎有點過頭,便拍拍衛殊肩膀:“小傢伙,凡事不能強求,有些事,你越是強求,結果可能會適得其反,順其自然就好!”
“嗯,多謝前輩指點!我明白,可惜啊,熒兒剛承認自己的身份,便又離開我,她想什麼呢?”衛殊有些失神。
“小傢伙,丫頭獨自離去,又怎會輕易讓你找到!”白佗幫他分析著,道:“這樣吧,你自己還沒發現吧,嘿嘿,這次你身受重傷,靈力神識消耗極大,但你似乎到了個臨界點,只要你潛心修煉一段時間,那麼,修為必能更上一層樓!”
衛殊聽了此話,臉色一喜,詫異道:“咦?前輩,這你都看得出來?”
“呵呵,難道你忘了我長項嗎?我對人體的研究,可以說沒人能比過我!”白佗略有些得意,見衛殊一臉猶豫,便知他在想什麼,勸解道:“你先在這修煉,丫頭很有可能過一段時間,就回到此地呢!”
“嗯,這倒也是!”衛殊總算是同意了,便對白佗說道:“前輩,借寶地靈脈一用!”
“呵呵,儘管用!這靈脈極其豐富,哈哈!”白佗爽朗一笑。
衛殊心中一動:如此大好條件,不修煉劫功,豈不是浪費了!
他臉上露出一絲怪笑:“前輩,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嘿嘿!”
白佗見衛殊怪異的笑容,心裡覺得大事不妙,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也就由得衛殊去了!
兩年之後,洞府裡傳來一聲憤怒的大吼:“臭小子,太可惡了,竟然把我的靈脈毀了一半!氣死我了”
隨即,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以白佗如此隨和的性子,竟然也暴力起來,可想而知,衛殊的“罪行”有多大,多可惡!
半天之後,衛殊鼻青臉腫地站在了白佗身前,揉著全身的痠痛,苦笑著抱怨:“前輩,你也太摳門兒了吧,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