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出來。
郭凱會對我畢恭畢敬,那是因為他知道內情,我清楚我背後站著的人是天府的領袖,大司命。
而這些軍士就根本不知道,沒把我當成是細作抓起來,這就應該是對得起我了。
看了看,發現軍營是真沒辦法進去了,我只能離開這裡,另想辦法。
就在這時,我感知中異常突兀地出現一股氣勁波動,在凝實境界初段,這道氣勁是從西戎那邊過來的,竟是想要直接掠過戎關。
注意到這一點,我馬上離開這裡,衝奔到外頭,追上這道絕對是來者不善的氣勁。
因為我們實力差距太大,對方連加速甩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我攔住了去路。
目光一掃,我頓時笑出聲,又是標準的暗影裝束,一身黑色。
蒙面黑布上是一對銳利的眼眸,他死死地盯著我,眼中彷彿有一團精光要爆發出來,似乎想要從我身上看出什麼來。
“你是什麼人?”
見他在盤問我,我不由冷笑一聲,回問他一句,“你又是什麼人?”
也沒有回答我的意思,他繼續問道:“閣下應該不是天府之人吧?”
見他像是挺有自信地這樣說,我心頭浮上少許的疑惑,問道:“何以見得?”
他又將目光在我身上上下一掃,說道:“天府的強者,我全都知道,但絕對不會有你這一號人!”
他說的言之鑿鑿,不容辯駁,我也沒有打算矢口否認,“我不是天府之人,那又如何?”
語氣驟然變冷,他眼中變得寒光凌厲,“不是天府之人,就請閣下移步吧,得罪我們對閣下可沒有好處,還是不要趟入這趟渾水!”
哂笑一下,我故意挑戰他的底線,說道:“若是我非要趟這趟渾水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動作如同話音一般乾淨利落,一道寒光一顫而出,一股寒氣直逼面門,他已經動手。
他雖然出手挺快,但在我的感知中,就和童稚一般,毫無力量可言。
那極為凌厲的一劍,在他一招出手後,就像是一道閃眼的白光,一閃而滅,尖銳的劍氣刺得我眉心處略有痛感。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看著他,看著他出招時的神情變化。
最開始出手時,眼中滿是凝重的色彩,好似對出手命中的把握不大,但當一劍已然間不容髮時,他的雙目中情緒平淡下去。
而當這一劍已然迫近,我好似是躲不過去的時候,他黑布矇住的臉應該是在笑,雙目中更有明顯的狂喜存在。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等到這一劍在我眉心上不到數寸時,抬手一抓,雙指將他的劍身夾住。
當我雙指落下後,他就沒有再繼續對我出手的機會,也失去了把劍收回去的機會。
眼中的神情已然大變,他黑布下的臉似乎都要變得猙獰起來,或許是不甘心在這幾乎是臨門一腳的時候,遭逢失敗。
“死!”
即便是一招失敗,即便是對我們之間的差距有所察覺,他還是兇悍不減,貼身一掌過來。
一劍是直刺我的眉心,而現在則是一掌重擊我的胸膛。
變招出手,他還是沒有捨棄手中劍的想法,或許在他看來,手中有劍才更加穩妥。
不過,他這樣做的代價就是依靠收縮手臂,拉近與我的距離,這樣擊掌的速度應該比他的正常水平更差。
他像是一個可以鍥而不捨的人,但我卻沒了再和他糾纏下去的興趣。
像貓捉老鼠一樣戲弄他一番,這對我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指尖勁力一凝,雙指一收,鏜的一聲響後,他的劍被我以指截斷,斷掉的一段劍飛到一邊。
到這一步,我自認為我和他之間差距已經非常明顯了,他也絕對感覺到了,但他還是狠厲不減,那一掌仍是要對我拍下來。
在沒有得到我需要的東西之前,我不能殺了他,於是我一掌迎上去,只使出來不到一成的氣力。
事實證明,我這樣的收束是極有必要的,因為就這樣一成的氣力,他都不太受得住,被我瞬間擊飛,口中吐血不止。
應變能力倒也不是太差,只見他在空中強行擺動雙臂,調整自己,最後還是沒有摔下去,退到挺遠的地方。
等我又朝他那邊接近過去時,他對我問道:“為什麼不殺了我,我知道,你方才的一掌絕對有能力殺了我!”
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