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月樓的掌管者居然出來了,而且是為了風凌的死來找我。
略略抱拳,我沉聲道:“不知可否請教前輩姓名?”
“老朽叫水業。”
“水業前輩!”
在真正的矛盾激發前,我們還是可以和平相處的。
他注意到我剛才說到的事情,於是問道:“你剛才說的賭約是什麼東西,能給我說說麼?”
“可以!”
這會兒說出的話,都有可能讓這位水月樓掌管者相信我,我自然不會吝嗇口舌。
“風凌說,他這次來找我,不過是想與我切磋一下,還想要取走我手中一劍,因為我們都不想傷彼此性命,所以有了賭約。”
“賭約的結果呢?”
“結果是我贏了,他輸給了我關於你們水月樓的資訊!”
“嘶……”
倒抽一口氣,抽的很誇張,這水業像是知道了什麼東西,發出奇怪的笑聲,笑得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笑聲收住的瞬間,寒意更厲,他對我開口問道:“你從風凌口中,知道了什麼?”
“知道了關於水月樓不少情況,弄清楚我和你們水月樓之間的立場關係!”
“什麼立場關係?”
“至少,短時間裡,不會為敵!”
“好,我相信你說的話!”
大笑擊掌,他突然這樣說道,頓時讓我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要是水業認定我是擊殺風凌的兇手,我怕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可我偏偏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是這樣的,他是騙子!”
那憐星又叫起來,還有種哀求的味道,“爺爺,你不能放過他,他和風凌的死絕對脫不了干係!”
聽到她叫水業爺爺,我愣住一下,想到這個嬌蠻的憐星居然是水月樓的傳人,這真是有點意思。
我不禁遙想到水月樓傳到憐星手中時的樣子,怕是會被憐星狠狠地折騰一下,說不定直接分崩離析了。
不過,這還是要建立在水月樓解封的基礎上,若是水月樓解封不了,隱藏暗處,憐星也鬧不出什麼大亂子。
說到這個問題上,還是我最頭痛,因為我的實力已經廢了,還能不能萬山論劍都兩說。
水業沒有聽從憐星的意思,更對她解釋道:“風凌的死和他沒關係,兇手另有其人!”
“不是的,爺爺,你怎麼能聽他的一面之辭。”
水業沒有辯駁這個問題,但也沒開口對我說什麼。
良久,他不再糾結先前的問題,而是問道:“你的實力真的已經廢了嗎?我知道你去了華雲子那邊一趟,為什麼去了之後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對於他的問題,我無能為力,沒準備給他解答,因為這是我和華雲子之間的恩怨。
“這個是我的私事,不過我的實力確實是完蛋了,成了個功力全失的人!”
他停頓一下,再問出一句話來,問得我啞口無言。
“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走,總不至於打算一輩子都當一個廢人吧,想來一個堂堂劍帝傳人也不甘於此吧!”
他的話直接戳中我的心窩,但又讓我無法開口,這是事實,卻又是讓我無從下手的事實。
見我沒說話,他又是一聲笑,說道:“也罷,你自己去傷腦筋吧,不過,我們水月樓的封禁終究是要解決的,雖說這個時間不是現在,但我也要給你提個醒!”
不算是威脅的威脅,我收下了,水業隨即扯著憐星離開,消失得非常快。
臨走時,憐星還對我喊了一句,“李龍辰,你殺風凌,這件事絕對不會到此為止!”
無奈皺眉,我心中甚是不解,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對我流露出如此大的敵意,她和風凌的關係很有問題。
與其思考他們之間那莫名其妙的關係,更讓我感覺匪夷所思的還是風凌的死。
這件事的背後有一隻黑手在搗鬼,想把水月樓的敵意拉到我身上,使勁給我找麻煩。
我自以為自己的行蹤隱蔽,沒想到那些暗處的勢力還是有本事掌握我的行蹤,這可真是讓我感覺危險。
如果說只是我自己的話,那還好,但要是涉及到清玲和舞塵她們,這件事就很危險了!
話又說回來,水業的話確實讓我心中震動頗多。
我可是劍帝弟子,需要我去做的事情還有一大堆,沒了實力,一切都會成為空談。
萬山的劍是絕對要去論的,姬千珏這傢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