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長舒一口氣,他這下倒是放心了,“師叔,我就知道您不可能是那種人,我果然沒看錯!”
他真是高興太早了,等他正高興著,我補充一句,道:“你要記住,不是我要你去藏經院看看,是你自己要去藏經院看看!”
“呵,這……這不一樣麼!”
一瞬間,黑白臉上的慶幸直接垮下去,那副無語凝噎的表情真是差點把我笑死了。
很快,我把笑意收起來,不再和這傻小子開玩笑。
“你覺得那些人對梵音寺的圖謀,會不會是和霄陵有關係?”
口頭上在詢問黑白,但我心中對這個猜測已經有了很大的把握,我可沒忘記主上正在極力收集封印霄陵秘密的七星石。
也就是因為這個七星石,我和太甲結仇,他沒了一隻手!
黑白點點頭,道:“如果那些人針對藏經院,那就很有可能是這樣了!”
“藏經院、藏經院……”
口中唸叨好幾遍,我也是挺無奈的,這地方守衛那麼嚴密,我們想去幫忙都是一種沒有門路的感覺。
不得不說,對方喬裝成空了大師,在梵音寺的行事真是相當方便,坐鎮藏經院的大師怎麼也不會太和空了大師過不去。
不過,這也是一種想法,按照黑白此前的話推測,即便是慧善大師這個梵音寺的方丈想要進去,都不是那麼簡單,更何況是空了大師。
但這種念頭只能拿來稍微安慰一下自己,免得太著急了,要到後面還忙中出錯,那就真是得不償失。
“長大哥有說那東西具體是什麼嗎?”
很不死心,我將話題重新帶回到這個問題上。
黑白一陣搖頭,“那東西師父不過知道有罷了,要問他那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畢竟他本身沒有見過。”
不得不說,這件事現在還搞得挺麻煩,其他的不說,最少是很不好解決吧!
到梵音寺來的時候,因為有黑白這個同為大成境界的傢伙壓陣,我還是躊躇滿志的,甚至認為這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而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給我一記當頭棒喝,讓我更加深切地明白,習慣性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真不是什麼好事!
我這邊尷尬地卡住了,黑白倒是一下子想出來辦法,道:“師叔,我們不過是要找到潛藏著梵音寺中的暗子,又何必非要進到藏經院中去呢?”
“梵音寺有著三位以上的大師守護者,安全上根本不需要我們多做什麼考慮。”
“換句話說,要是連那些得道高僧都擋不住,加上我們兩人,對局勢的作用也不是太大吧!”
他的話聽得我不住點頭,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沒想到這小子還看得挺透徹。
“照你這麼說,我們不要進入藏經院守護,在外面守著就好了!”
黑白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簡單化的說法。
他是同意了,但我感覺有點無語,因為這不就像是給藏經院盯梢的了,更重要的不是盯梢,而是這樣在時間上的消磨。
在此時,我更是想起來一件挺尷尬的事情,梵音寺的叛徒數量不確定,但絕對不會是一個人。
空了大師其實也沒有死太久,現在出來冒充空了大師的人和梵音寺之前的事情應該沒有關係,和十八絕技的外流沒有關係。
能暗中竊取到十八絕技,對方在梵音寺的地位絕對不低,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會是在梵音寺潛伏了多久的存在呢?
關於梵音寺的棋,我感覺實在是太過嚇人了,因為這盤棋下了很久,時間上的跨度甚至是有十幾、二十幾年。
黑白點了點頭,道:“如果那些人圖謀的東西真是藏在藏經院中的秘密,那我們盯著藏經院就可以,等著把他們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好吧,那我們先休息,從明天開始盯梢吧!”
他愣了一下子,似乎是腦筋沒有轉過彎來。
“師叔,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吧,我們為什麼不從現在開始盯著藏經院的梢?”
我解釋道:“今天才是第一天,我們將梵音寺的地形摸清楚就可以了,做得太多,怕是在暗中盯著我們的人會不太高興。”
“藏經院是梵音寺最為重要的地方,我們才第一天來,就急匆匆地到那邊去盯著,難保別人會不會在心裡多想什麼,為了避免這些,還是等一天吧。”
“哦。”
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這小子點了點頭,但也不再提去藏經院那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