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是人渣都分離出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正宗的，堅守教義的拜月教徒是吧。”蕭白聽完柳源的話，也才恍然過來。
“沒錯，可以這樣說。”李如風顯然也知道這一點，點點頭道。
“不過在這拜月教中，貌似也有不少的人渣。”蕭白看著前方跟在大長老後面的王斜，哼了一聲。
“在任何地方，都沒有絕對的好人跟壞人，這一點你要清楚。”柳源卻淡淡地擺了擺手，微微一笑道。
“咦，聖女呢？哪兒去了？”蕭白這時候四處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聖女的存在，微微皺眉道。
“我在這裡。”在他身後傳來一陣甜糯的聲音來。
蕭白趕忙轉過頭看了一眼，發現聖女正跟在他的後面，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當然，手裡也拿著蕭白之前給她的那塊紅寶石，雖然是假的。
“怎麼神出鬼沒地，剛才不還在我前面嗎。”蕭白有點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這位聖女至少達到了渡劫境初期的層次，實力就算跟大長老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這拜月教果然可怕啊，培育出來的聖女竟然這麼厲害。”柳源滿眼驚歎地看著蕭白身後的聖女。
“可是之前我只看到這聖女一絲不掛地坐在那尊大鼎中，然後裡面冒著煙，還有有一些五顏六色的液體，這不就是用藥泡出來的嗎，就算真的達到了渡劫境的層次，估計也是不正宗的，就跟烏桓一樣，並不是真正的渡劫境。”蕭白卻搖了搖頭。
“這你可就說錯了。”李如風卻並不這樣認為，“拜月教培育聖女的方式其實跟我們培養核心弟子的初衷差不多，手段也差不多，在前期也需要經歷不少的磨練，只是到了後面，他們才會用一些具有極強藥效的藥材來徹底催發這姑娘體內的力量。”
“哦，所以李掌門你的意思是，其實這位聖女在之前的時候也跟我們修煉差不多，只是可能要複雜一些，享受的資源更多一些，然後到了後期，就浸泡在藥水裡，一次來提升她的力量？”蕭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沒錯。”李如風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