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項天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當即反譏道:“哼,誰家的褲襠沒縫上,居然露出這個傻大個!”
“混賬,小子,你是哪個宗派的,居然敢辱罵我金甲宗。”對面虯鬚大漢見項天居然敢還嘴,當即惱羞成怒。
自己好歹也是宗門的親傳弟子,誰見了不得繞道走,何曾受過這等屈辱。也不知最近怎麼了,本應屬於自己的領隊身份,突然被別人搶走了;到了這安興城,連一個小小的魔道修士也敢還嘴。這幾天受的屈辱就在此刻爆發,大有動手之勢。
“金甲宗?哦,聽說過。‘萬年金鱉出金甲,門中子弟皆王八。’真是久仰大名。”項天聞言,心中微微一驚,不過面上還是露出了一絲嘲弄之色。
自己出宗以來,貌似除了無極門,就屬和金甲宗的淵源最深,前有拍賣會上的金甲兵珠,在這又遇到其門中弟子。見對方架勢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也不由的說出了魔教人士對金甲宗的名句。
“混賬!你這個小魔崽子,受死吧。”對面虯鬚大漢一聽,不禁怒目圓睜,背後大刀不知何時已落入手中,直奔項天殺來。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項天見此,瞳孔微微一縮,這虯鬚大漢看似魯莽,但築基三層初期的實力絕對不是蓋的。
鏘!一柄三尺長劍從項天袖口飛出,其一手挽著白婷婷的腰肢,一手提著青龍劍架住了對方的巨刃。
“快看快看,有人打起來了。”
“好傢伙,看這二人的氣勢,貌似還挺厲害的嘛。”
“哎?其中一個好像是金甲宗弟子,另一個是誰啊?”
“……”
見得攻勢被阻,那虯鬚大漢面色不由一驚。自己出身金甲宗,主修的就是傀儡術和肉身。單單剛才那一刀,要是換做平常的話,就是一個築基六層的修士也很難輕易接下。
可惜,如今這安興城可謂是妖孽遍地,他又好死不死的惹到了項天,真不知道他犯哪門子抽,來後者這裡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