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繼續趕往晉都曠天城,這日,正在路旁一座茶館歇息,忽聽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陸小遠道:“前面一人,似乎受了傷,步伐不穩。”
張恆道:“後面有五人,追趕前面這人。六人是同一門派的女弟子。”
二人起身走出茶館,果然見到一條藍色的窈窕身影向這邊疾走,只是那女子腳步踉蹌,邁步時還伴隨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她走的近了,二人才認出這少女是風雅閣的納蘭黛,追趕她的果然是五名風雅閣女弟子,一邊追著一邊斥罵不休。
納蘭黛一路逃竄,至此已是筋疲力盡,她落足無力,踩在一塊石頭上,便摔倒在地。一條長長的鐵鏈從她的雙肩琵琶骨依次穿過,正是叮叮噹噹聲音的來源。鐵鏈入肉處血跡斑斑。
五名女弟子不一會兒追到,為首的正是在佛覺寺中挑唆淳于信殺死陸小遠的姓孫女弟子。她在此遇著張恆和陸小遠,心中暗生忌憚,只裝作沒瞧見,衝納蘭黛喝道:“叛徒,你還想跑?”
納蘭黛琵琶骨被鎖,雙臂動彈不得,真氣執行受阻,她伏在地上劇烈喘息著,竟緩不過氣來說話。
姓孫的女弟子名叫孫雅,她從前見納蘭黛實力高超,極受師父寵愛,便對納蘭黛阿諛討好,只是納蘭黛對她頤指氣使,並無親近之意。
此時孫雅見納蘭黛落得如此下場,心中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譏笑道:“你們瞧,這便是英年才俊們做夢都忘不掉的天下第一美女,哈哈,哈哈,不知給他們瞧見所謂的天下第一美女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又會作何感受。”
另外四女心下不忍,但這次大師姐偷盜師父的靈藥,便是被孫雅察覺後告發的,師父讓孫雅負責追回大師姐,孫雅定要取代大師姐的位置,得罪了她以後便不好過,當下四女假意附和,笑了幾聲。
孫雅伸手抓起鐵鏈,猛力一提,納蘭黛痛呼一聲,撕心裂肺。這鐵鏈穿體數日,已經與她的骨肉固定了,被孫雅這麼一提,又與骨肉剝離,在骨肉之中穿梭,這疼痛實非人類所能承受。
孫雅獰笑一聲,繼續拉扯鐵鏈,道:“叫啊,再叫啊!”納蘭黛卻再也沒有動靜了。
她識破了孫雅的用心,知道她要看自己痛不欲生的樣子,便咬牙堅持,不作一聲。
孫雅怒火如熾,叫道:“你給我叫!你給我叫啊!”伸足在納蘭黛身上亂踢,同時將鐵鏈拉的更加快了。鐵鏈在納蘭黛身上結成環狀,拉扯一會兒,鐵鏈上的鮮血沾滿孫雅雙手。
陸小遠和張恆都看不過去,但他們不明內情,也不好插手相助。倘若納蘭黛做下十惡不赦之事,受到如此重的懲罰並不為過。
孫雅一轉頭,見四名師姐妹臉上既有不忍的神色,也有厭惡之意,當然是在厭惡自己了,於是指著一名師妹,道:“小十二,這賤人背叛師門,罪大惡極,你像我一樣,也來懲治她。”
那少女連忙搖手,道:“不,不,我。。。。我不敢。”
孫雅眼中露出兇光,惡狠狠的道:“你不敢?你是打算把她當榜樣,以後也朝師父背後來一刀吧?”
那少女被她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急的哭了出來,道:“我沒有,我沒有。”
另一名女子道:“孫師妹,十二師妹老實忠厚,不會背叛師父的。”
孫雅瞥她一眼,冷笑道:“四師姐,她不會背叛師父,你會,是不是?”
那女子急道:“師妹你胡說什麼,怎麼扯到做師姐的身上來了?”
孫雅厲聲道:“你們動不動手?要是不動手,我就回去告訴師父,讓師父把你們統統治罪!”忽然聽到一聲輕輕的冷哼,她轉頭看去,只見納蘭黛痛楚的神色之中夾雜一絲不屑,瞧著自己。
納蘭黛雖然衣衫破損、滿身血汙,但那股頑強不屈的精神和乾淨如泉、冷傲如雪的氣質,卻依舊存在,除她之外,任何女子也模仿不來。
孫雅雖然妝容精緻,衣衫華貴,跟她一比,卻也不禁自慚形穢,隨即心頭湧起一陣惡毒之意,伸手取下腰間玉笛,喃喃道:“我把你的臉蛋毀了,看看還有哪個男人喜歡你。”
玉笛上升起一片藍芒,起先吞吐不定,孫雅將玉笛舉起,藍芒立時凝住不動,變得鋒利如刀,掛定風聲,划向納蘭黛的絕美容顏。
便在此時,一道青光和一道白光同時貫向玉笛,青光白光即將相遇時,白光突然轉向,但聽得“嗤”“當”兩聲響,白光切斷了納蘭黛身上的鐵鏈,青光擋開了玉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