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冉冉。
尋千度的臉一黑,臉露慍色。這個時候,她來搗什麼亂?尋千度狠狠地瞪了冉冉一眼,便轉過臉對守門的人說:“這個人說的話不算數,一切得聽族長的。趕緊,把門開啟!”
尋千度說話的聲音嚴肅認真,還帶著七分的吩咐命令的語氣。強硬有力的氣場立即就令守門的人折服了。彷彿,尋千度說的話就是聖旨,不得不從。守門的人來不及思考,就再次伸出了手,要把門開啟。
“不可以!”冉冉一著急,上前就拉住了守門人的手,不讓他把門開啟。
“你憑什麼說不?”尋千度更加來氣了,就差沒有上前跟冉冉打起來。如果有必要,她也不介意在這裡跟冉冉打上一架。
尋千度的傲氣令冉冉恨得咬牙切齒。應該問她尋千度憑什麼?憑什麼在空氣家族裡指揮著一切?只見冉冉狠狠地瞪了尋千度一眼,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令牌,昂著頭就說:“就憑著這個!”
尋千度和落萬雨立即白了冉冉一眼。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拿令牌出來嚇唬人?這種令牌,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製造出來,製造出一堆都不是問題。
但是,尋千度和落萬雨的不屑,並不代表令牌的無效。令牌一出,守門的人立即就認出來了,這可是族長下達命令的令牌啊。
守門的人立即對冉冉肅然起敬,其中一人還問:“請問冉小姐,族長有什麼吩咐呢?”
尋千度和落萬雨立即傻眼了,沒想到這種山寨令牌還真的是族長的呢。
守門人的恭敬,令冉冉心裡美滋滋的。瞟了尋千度一眼,臉露出得意之色。尋千度卻冷哼一聲,把臉別了過去。
冉冉一怒,手指著尋千度的鼻子就喊:“族長說了,不允許尋千度他們再見無塵!”
這話一出,尋千度和落萬雨都愣了。房間裡面的白無塵也愣了。怎麼可能?族長怎麼可能會下達這種命令呢?
確實,這並不是族長的命令,而是冉冉自己捏造的。反正,令牌就在她的手上,她怎麼說都行。
冉冉有令牌在手,守門的人當然是聽她的。兩位守門人立即大聲應了一句:“是!”把尋千度和落萬雨的希望都打破了。
“不可能!父親大人不可能這樣子說的!”房間裡的白無塵又開始大喊大叫了。一想到再也見不到千度,他的情緒都要崩潰了。
冉冉也許是因為心虛,也許是因為心疼,趕緊隔著大門就喊:“無塵,你不要這樣子。你還有我,還有我陪著你。”
聽見白無塵的喊聲,尋千度和落萬雨也能感受到他的難過。不過,當下他們也是無奈。還是後退一步,靜觀其變吧。兩人沉默了片刻,落萬雨就把手中的籃子遞給守門的人,說:“這是給無塵送的飯菜,你拿進去給他吧。”
聽見木頭真的給自己準備了飯菜,房間裡的白無塵心頭一顫,就差沒有掉下眼淚。
守門的人伸手準備接過,卻又聽見冉冉喊了一聲:“不許接!”
“族長說……”
“冉冉,你給我閉嘴!”
冉冉正想說,族長說,無塵不許吃尋千度他們送的飯菜。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無塵大吼一聲打斷了。白無塵的這一聲吼叫,喊得地動山搖,聽得出,白無塵已經很生氣了。冉冉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白了,不敢再多言了。
守門的人見冉冉不再說話,就安心地把籃子接過了。
隔著門,尋千度和落萬雨跟白無塵道了別,三人就暫時不見面了。
白無塵心裡難過,卻也無可奈何。
尋千度和落萬雨走了之後,冉冉卻光明正大地進入了房間。
白無塵的房間裡,多了一個裝著飯菜的籃子,還多了一個冉冉。
一看見白無塵,冉冉就衝他嫣然一笑,高興地喊著:“無塵,冉冉來陪你了。”
白無塵卻怒視著她,黑著臉質問:“你是透過什麼方法,偷到我父親大人的令牌的?”白無塵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令牌會是父親大人親自給冉冉的,一定是冉冉偷來的。
冉冉一愣,就像被潑了一頭的冷水,心涼涼的。咬了咬嘴唇,就說:“真的是族長親手給我的,族長讓我前來陪你修練的。”
確實,令牌是族長親手給冉冉的。
下達了把白無塵關起來的命令之後,族長就去找了冉冉,把令牌給了她。
“這是我下達命令的令牌,見到令牌就等於見到我。”
“你就拿著令牌去找小白吧,陪著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