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的想法是沒有錯的,這一掌拍下去馬冉馬上就翻了白眼,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皇甫羽然輕嘆一聲,轉身走向屋門,真正的對手還在屋裡沒有露面。
“羽然,小心背後!”冷凌雪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皇甫羽然回過頭的時候,看到冷凌雪正一手抓著馬冉的手腕。而那閃著光的匕首距離皇甫羽然後心不過一寸距離,再遲一分就要刺入。
“嗯,不錯,你竟然恢復得這麼好了。放開那個孩子吧,只要她沒有粉身碎骨那就受我控制,想讓她解脫的話就殺了她!”李儒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屋裡走了出來。
皇甫羽然眯了眯眼睛,伸手一拉冷凌雪手腕說道:“走,馬冉不是修真者,在空中就沒有威脅了。”說完帶著冷凌雪騰空而起,還不忘回頭對李儒說道:“李儒,你觸動了我的逆鱗,今天你必須死!”
李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笑了笑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會回來,想殺我了?現在還是先擔心你自己的安危吧。”
在李儒話音落下的時候,半空中也出現了十幾個修真者,一個個駕馭兵器對皇甫羽然和冷凌雪二人展開了攻擊。一時間各種兵器在修真者的御使下漫天飛舞,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皇甫羽然冷哼一聲,身體一震將真元凝聚在體表大喝道:“無知鼠輩!永恆冰柩!”但見一片森寒的真元透體而出,在皇甫羽然和冷凌雪兩人之外結成了一圈冰晶狀盾牆,將兩人完全保護了起來。
漫天飛舞而來的兵器擊打在冰牆之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皇甫羽然蔑視的眼神看著冰牆外那些目瞪口呆的修真者們,不由得冷哼一聲。
冷凌雪一直都沒有出手的機會,此時伸手撫摸著身前的冰牆有點詫異的道:“咿?羅天呢?怎麼一直沒看到他?”
皇甫羽然挑挑眉毛看看外面,輕聲道:“喏,他說讓我們保護好自己,這些小嘍囉讓他來收拾,也讓我們見識見識他的實力。”
順著皇甫羽然的眼光看去,只見冰牆外面的羅天凌空飄著,右手中的摺扇輕揮出一片寒芒,將擊來的兵器盡數格擋開。隨後將摺扇收了起來,隨手拿了一把被格擋開的長劍過來。
羅天手指在劍脊上劃過,似乎在欣賞一件什麼藝術品一般,嘴裡喃喃自語道:“劍是好劍,不過用錯了方向……”說著手中精芒一閃而過,一手拿著劍柄一手捏住劍尖就這樣輕輕一掰,手中的長劍應聲而碎。
被折斷的長劍頓時間化作無數碎片,並且帶著羅天的氣勁向四周飛散出去。那些來不及反應的修真者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脖子上出現一條血線,一個個從半空中栽倒下去,跌落在秦淮河滾滾河水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羅天輕輕敲了敲皇甫羽然弄出來的冰牆,冰牆也應聲而碎了。羅天看著皇甫羽然道:“有這麼好的防禦招式不告訴我?我還擔心你們……”
李儒眼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從半空跌落下來,圍剿皇甫羽然的計劃也就落空了,抬頭看著這個無視自己存在的青年喝道:“你是何人 ?'…3uww'為何壞我好事?”
羅天知道李儒是在跟自己說話,故意裝作一臉無辜的道:“好事?有好事嗎?有好事你不跟我分享一下?”
“你究竟是誰?”李儒發現羅天根本就沒有在意自己說些什麼,一種被無視的感覺油然而生,心中多了幾分怒火。
羅天繼續打哈哈道:“你不認得我?也難怪,你這麼孤陋寡聞怎麼會認得本公子呢!也罷,本公子不怪你就是,告訴你也無妨,本公子姓羅名天,你可曾聽過?”
李儒皺著眉頭想了良久也沒有想到這羅天是個什麼人物,於是搖搖頭問道:“不管你是誰,你為何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
羅天哈哈一笑,指著李儒說道:“我看你的腦袋是讓門擠了吧?插手你們的事?真正插手的應該是河裡那些傢伙才對!還有,他是我兄弟,本公子不介意出手為他肅清前進的路!”指了指身邊的皇甫羽然,臉色瞬間轉寒。
不等李儒和皇甫羽然說什麼,羅天繼續說道:“你們的恩怨你們自己解決,本公子不插手便是。像個男人一樣,公平點的決鬥,別讓整個修真界瞧不起你。”說著當真拍拍皇甫羽然的肩膀站到了一邊。
皇甫羽然慢慢飄落到了河面上,修真者的打鬥難免有真元的碰撞,波及到馬玉一家就不好了。站在河面之上,右手手腕一翻殘陽淋血劍已經出現在手中。
抬手用劍指著李儒道:“你追殺了我這麼久,也真是夠難為你的,今日就來做個了結吧。”劍尖斜著指向河面,這是對對手的一種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