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風道君更慘,本是倒飛的身子,此時又向前撲去,落在地上時,鮮血不斷從口中冒出,臉色灰暗且夾雜著絲絲煞白。
看那樣子,已是彌留之際了。
切嬰道君剛才差點就跟著動手了,但隨即發現人家宗揚道君根本沒受到一絲傷害。如果他跟著出手,肯定不會撈到什麼好處,搞不好還把自己也搭進去。
“咳什麼你……咳咳……不受那……影響?”追風道君強撐最後一口氣不甘心地問道。
“追風兄,難道你只記得懸浮區域每隔九千九百九十九億年出現一次,忘了飛昇殿地記憶水幕每隔三百六十五億年會詳細記錄一次無為界發生的事件麼?此次,不過是兩者湊巧重複在一起,而我早已經算到了這一點,所以不受影響。”宗揚道君淡淡的解釋道。
追風道君聞言,心悅誠服的閉上了雙目,永遠的閉上了雙目。
人家連這個都考慮在內了。他輸得心悅誠服,沒有什麼遺憾可說,畢竟在他看來,勝利永遠是屬於想得寬看得遠的人。
人往往就是這樣,或許思想放寬些,眼光放遠些,你就成功了。
隱匿在一旁的歐陽琊宇也是佩服。這個記憶水幕的事情,他在吸收了那些高手的記憶之後,自然也是知道地,但他就沒有想到結合這一點。
因為記憶水幕每隔三百六十五億年會記憶詳細記錄一次無為界發生地事件,除了一聲暴晌以及那一剎那的璀璨光芒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好些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