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姿勢,腳下卻不可避免地倒滑了六尺,在地上拖出兩道深痕。
肉眼看來,只見溪雲一拳擊出,然後炮彈似的倒飛出去,其實看到的只是拳勢虛影,拳與槍的相持在他人看來只是一瞬間,在兩人感受中力量卻對沖了十餘次,經脈似乎都完全扯裂撕開。
溪雲摔在地上,背脊一著地,受力一撞,張嘴便吐出一口血,愣是給拋飛一丈有五。
方勁緊緊咬牙,雙眉皺得連到一起,面上一白一紅,再一白,終於“咳”一聲,咳出一小口血,雙臂震震顫顫,緩緩收槍,輕輕拄在右手側。
溪雲右臂擱在身側,軟得像麵條,左手撐地,緩緩站起,見方勁吐血,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笑容——差點把我的手都弄斷了,不吐口血,你好意思。
“啊~”這時一聲淒厲慘叫突然響起,一叢血瀑噴上虛空。
溪雲和方勁都轉頭看去,兩人都十分清楚,現在對方是無害的。剛才這一擊生猛至極,一往無前的對碰,兩人全力而發,體內真氣都是震盪不休,此時最好連大動作都不要做,讓真氣慢慢舒緩下來,貿然動作,傷勢絕對瞬間惡化,甚至留下後遺症。
一顆人頭飛天而起,一柄摺扇掉在地上,扇面嬉笑的鬼臉倒過來看,原來像哭。
凌飛煙長劍一抖,劍身上沾染的鮮血立即全部揚去。此時她俏臉帶著暈紅,幾縷青絲粘在臉上,香汗淋漓,呼吸微喘,情態十分動人,只是誰也無暇欣賞。
少了方勁這杆長槍的限制,凌飛煙輕鬆了許多,但對手畢竟不凡,她又心急殺無盡僧,而蘇智平這人卻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