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寨的基業,但訊息這麼快便傳到這裡,說明他們在陸上也有很大的影響力。
劉今天忽然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道:“城東有個荷花池,我在那邊等你們。”離座而起,往邊上走去。
門口急匆匆奔來數人,當先兩人五六十歲,滿臉怒容,身後跟著五個青年男女,手中都提著大關刀,威風赫赫地堵住酒樓門口,兇目四掃,然後盯住了溪雲、清流兩人。
一名老者將手中大關刀用力往地上一頓,砸裂一塊灰磚,震得人人都是手抖腳顫。
“關刀門辦事,閒雜人等退開!”
食客早給嚇住,紛紛避到兩旁,幾個人矮著身子從他們身邊剩餘的一點門縫擠出,落荒而去。
溪雲默默一嘆,這幾人怕是五十年正魔大戰中死者的後人,果然便聽到:“魔門賊子,隨我到家父墳前磕頭謝罪!”那老者率眾進樓,逼到溪雲、清流桌前。
溪雲心平氣和道:“前輩誤會了,我們不是魔門中人。”
“哼!躲躲閃閃,魔門賊子恁是沒種!你是不是叫溪雲?白雲峰苦集寺,你手中的黑竹難道別人認不出來嗎!”
“我是叫溪雲,白雲峰苦集寺。但我不是魔門中人,苦集寺也與魔門無關。”溪雲用神逼視著那老者,目光坦蕩而威嚴,隱含怒意。
老者身後一名青年一舞關刀,喝道:“不敢認嗎?!魔崽子倒聰明,竟曉得用佛寺來偽裝。別說我們關刀門欺負人,來!我關仲謀給你一個單打獨鬥的機會!”
旁邊不少食客趁機從門口離去,另有一些人留了下來瞧熱鬧,關刀門在本城也是赫赫有名,名聲十分不錯。
掌櫃戰戰兢兢地說:“關大爺,關二爺,小店”
“不用說了!”另一個老者揮手道:“所有損失我們照價賠償!”目光一掃旁邊,威嚴道:“各位要留下來看熱鬧可以,被魔門賊子打傷了,我們關刀門可不出醫藥費!”
一個滿身酒氣,邋里邋遢的人道:“關刀門對付兩個小鬼還不是手到擒來,怎麼會連累我們這些無辜人受傷。”
那人給他一捧,大是受用,卻道:“酒鬼張,你最好退遠點,別一會兒嚇著了把酒瓶子打破!”
那邋遢人道:“打我一拳兩腳不要緊,打破了我的酒瓶子,關二爺您可得請我一瓶。”
旁邊有人笑罵起來,這傢伙真是酒鬼,那邋遢之人對此反而大有自鳴得意之情。
清流瞧一眼溪雲的臉色,道:“我們吃飽就上路,各位請走吧。”他知道溪雲有些生氣,氣這些人誨及師門。
關二爺後面一個雌軀肥壯的女郎大聲道:“很好!你們吃飽,我們送你們上路。快吃吧!”轉而道:“掌櫃,給他們上一盤肥牛肉!”
清流目光一寒,溪雲右掌一劈,桌角立即掉下來一塊,如最鋒利的快刀斬過一般。他以冷淡的聲音道:“請你們走。散佈謠言的是魔門中人,我們不是魔門中人,我們不想惹事。”
掌櫃一看,嚇得兩眼一突,那桌子可是好木頭啊,堅實著呢,怎麼叫手掌給切下來了?
旁邊一些人看得倒吸涼氣,又幾人暗覺不妙要走。
那肥壯女子卻關刀一舞,帶動呼呼風聲,指了過去,喝道:“你們去哪!?”
那幾人訕訕答道:“家,家裡有事”
“家裡有事剛才為何不走!?”肥壯女子瞪眼喝道:“怕了嗎?切桌角的把戲有什麼好怕的!”關刀迴轉,劈在右前側一張桌上,只聽“咵啦”一聲大響,整張桌子一分為二,勁氣激盪,威風赫赫顯然照價賠償只是小事。
酒鬼張立即大聲叫好。
“有我們關家在此,魔門賊子休想逞兇!”提出單打獨鬥的青年凜然盯著溪雲。
清流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們在此安安靜靜吃點東西,逞兇的到底是何人?”
肥壯女郎道:“油嘴滑舌有什麼用,動手吧!”
溪雲悵然搖搖頭,看向最先說話的老者,“你確定要動手?”
那是關大爺,溪雲以手掌斬落桌角,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輕輕一下,不見用勁,切面卻平滑如鏡,一絲毛躁木屑都沒有,這份手勁,他自忖做不到。面對溪雲的眼神,他看到無畏、無所謂、寧淡,還有複雜得難以說清的情緒,但絕無懼意。他感覺心口有些悶,喉嚨發乾,一時給滯在那裡。
關二爺眼力不如其兄,見溪雲只看大哥,不看自己,早已氣憤,這時哪裡還忍,爆喝一聲,“魔崽子,起來,看刀!”雙臂一震,大關刀當頭砍去,一股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