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之間盡展超一流風采,無定風波風無定,勁猛真氣嗤嗤作響。
郝通海不由叫了聲:“好!”腳下一挪,變為正對申燃,左袖一揮,卷出一片黑雲,將槍勢完全納入。
別看只是簡單的一揮,申燃卻覺得無數股勁流四面包圍了自己的長槍,軟硬兼施,拖拉扯帶,槍頭兩尺硬是給一張袖子裹了進去。
申燃知道情勢不妙,爆喝一聲,雙目瞪圓,槍在人在,槍亡人亡,全身真氣激湧,雙臂劇震,在黑袖中重新把握住長槍,全力以赴,以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決絕意態猛烈前突。
郝通海左臂一顫,眼中閃過一絲訝色,突然猛烈一甩袖,一股大力轟出去,放脫了槍頭,同時右手一動,右邊袖袍舞起,一股醇厚強猛勁流撞向申燃胸口。
申燃給他一甩,長槍脫離了黑袖,卻幾乎拿不住,整個上身仰起,腳下難以立定,眼見黑袖襲來,竟不能躲閃。
“鏘~”一聲激鳴,一柄大劍陡然破空而至,破開勁流,砍在袖袍上。
那袖袍突然變得十分柔軟絲滑,順著劍鋒曲成波浪,竟絲毫無損,反而大劍給它一帶,收勢不住,觸到桌子邊緣,便聽“嗤喇”一響,桌子一分為二,兩邊倒下。
唐天喝道:“魔頭,看槍!”身形一動,從斷桌中間掠過,帶起的勁流將還未著地的桌子往兩邊激飛。瀾槍突擊冒出,如碧浪翻湧,厚重真氣當頭壓去。
郝通海目光一凝,身形陡然一轉,黑袍下一腳飛起,正好踢在槍頭往下一尺處。
唐天手臂一震,只覺得一股兇厲真氣順著槍桿擊來,如戰鼓狂擂,一下兩下三下,打得心臟差點跳出來,瀾槍險些脫手。
這時一股浩然正氣突然爆發,青天白日,肅然沉靜,杜可風竟毫不猶豫,立即展開領域力量,白日耀空,青天蓋頂,一支黃玉戒尺化作千萬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