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不要太過分,我叔叔不配做副教主,難道你配啊,給你做你敢來嗎?”
左志看不下去了,當即便是站出來指責剛才那個弟子,如今他已經是紅衣教派的五大道主之一,說話還是有些分量,他一開口,剛才那個說話的弟子便是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左志,你有什麼可囂張的?若不是我世叔好心收留你們叔侄倆,還不惜一切提拔你們,否則的話,哪兒有你們的今天啊?”
說話的人是葉凡,葉衝的兒子,屬於葉家的嫡系,在弟子之中聲望頗高,他雖然沒什麼職位,但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短短的一兩句話,葉凡也能得到不少弟子的響應,紛紛出聲支援他,將矛頭對準長生殿門口的左子雄。
“志兒,不要說了,咱們鬥不過葉家的,與其和他們針鋒相對,不如暫時沉默一下,他們鬧夠了就會走了。”
左子雄說話做事較為實誠,他長期被葉家高層針對,處處受阻,但是這些氣他居然都能忍受下來,甘願當一個傀儡似的副教主。
陸辰那種敢作敢為,敢殺敢打的風格,他一點也沒有學到,純粹就是一腔仁慈,把教風都帶壞了。
“叔叔,你做事太保守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換了我,早就一劍殺死他們了,看今天這樣的場面,我看他們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左志在一旁埋怨到,看得出來他對左子雄的行事風格,也有很有意見的。
左子雄閉上了眼睛,一臉悲痛之色,有時候他實在是拿不定主意。
其實也並不是左志說的那麼簡單,葉家在紅衣教派根深蒂固,幾乎是掌握了整個紅衣教派,若是殺死他們的嫡系,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樣的亂子來。
左子雄也不想解釋,因為有些事情埋在心裡最好,說出來反而是顯得自己心虛了。
“左子雄,你別以為做了個縮頭烏龜就可以糊弄過去,這一次我們再也不會像以往那樣,因為顧忌到總教主,所以不和你計較,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們就是要來逼宮的。”人群之中,一個弟子站出來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一陣唏噓,居然是要明目張膽的逼宮,這是要讓左子雄下臺啊。
左子雄聞言,當即一臉愁苦,說不出話來,頓了頓,他才向旁邊的人問道:“不是給教主發了資訊了嗎?他什麼時候能夠趕回來?如果再不回來,只怕我就頂不住了。如果教派裡面有個閃失,那我就只好拿這把斬妖劍抹自己的脖子,以消解我自己的罪過了。”
左子雄說出這番話來,也是一臉自責之色,紅衣教派裡面處處都是難事,這些日子以來,他差不多老了十歲,摸樣非常憔悴。
“訊息的確已經透過分舵的弟子,傳到教主那邊去了,但是教主這兩年都沒有回來過,他老人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還不一定能夠回來呢。”旁邊的弟子解釋道。
“誒。。。。。。”左子雄聞言,當即嘆息一聲,一臉悔恨,說道:“教主若是能夠回來就好了,等他回來我就將斬妖寶劍交還給他,而我也要辭去這副教主的職位,畢竟我做得太失職了,而且我實在不想得罪葉家那一幫人。不動他們,我自己難做,動了他們,又太傷害教派的氣勢,一碗水端不平啊。”
“左副教主,你聽聽,這就是群眾的聲音,群眾的聲音也就是我們葉家幾個高層的聲音,雖然你是教主親自任命的副教主,但是話說回來,你這個副教主有做到稱職嗎?我等教眾盡心盡力,卻始終無法使得我們教派重振起來,恢復往日的威風,你說說,這不是你的失職是什麼?”
說話的人是葉衝,他雙手負背,在人群面前走來走去,臉上掛著冷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左子雄聞言,當即一陣無語,葉衝說的都是事實,他無言以對。但是這中間也有苦衷,只是他不太方便說出來而已。
對於葉衝的當面挑釁,左子雄依舊保持著沉默沒有說話,他把斬妖劍抱在懷裡,彷彿此時,只有這把劍才是他最後的依靠。
“左副教主,你也知道,不說話是沒有用的,這一次大部分教眾聚集在這裡,估計他們得不到合理的解決方法,是不會散去的,後果你懂得。”葉衝嘿嘿笑道。
葉衝說那些弟子是自動聚集到這裡的,明著這麼說,實際上是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
左子雄沉默良久,而後深吸一口氣,說道:“教主就要回來了,事情還是等他回來處理吧,到時候如果我真的有不妥的地方,自然會向教主請辭,不勞煩葉總旗主費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