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門弟子的制式大劍,依貧僧看來,此子應該是五象門的人。”
“五象門的人?”
殺生和旁邊的人都略微吃驚,覺得事情非常複雜。
殺生說道:“五象門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身上怎麼可能有鈞天法王的本命法器?我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傳說鈞天法王的弟弟川如法師在距離這裡不遠的一座島上,被人滅殺,還丟了一件至關重要的法器,不知道是不是這件鈞天鈴鐺。”
大力和尚靜靜地聽著殺生的分析,不置可否,轉到另外一個話題上,說道:“蜈蚣兄和此子正在僵持中,他們之間互有倚仗,似乎都很難下臺。”
頓了頓,大力和尚又緩緩地說道:“此子還真的是了得,小小年紀,氣功造化就進入天人合一,而且還是性命兼修,他的陰神,已經快要法相顯形了,往後江湖之上,只怕又要多出一個法武高手了。。。。。。無量壽佛。”
大力和尚氣息沉穩,說話不急不緩,定力遠超常人。
只是他可能還不知道,陸辰早年其實也是東少林的人,和大力和尚之間雖說談不上什麼關係,但終究還是有一點淵源的。
“如印大師怎麼看?”殺生毫不避違,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他的意思,自然是指陸辰和趙蜈蚣的事情,現在他們也該站隊了,總要分出個敵友關係才行。
“無量壽佛。。。。。。小施主你又怎麼看?”
大力和尚雙手合十,低首頌唱了一句,反問殺生。
殺生淡淡一笑,剛要開口,旁邊的香怡卻站過來碰了碰他的肩膀,用尖利的聲音說道:“大師父,你看那個人,怎麼有點像陸辰?”
“陸辰?哪個陸辰?”
殺生眉頭一皺,他實在是沒有聽過陸辰這個名字,但冥冥之中,他也覺得陸辰的身影,有點眼熟,似曾在哪裡見過。
這時,黃礁也湊了過來,香怡郡主輕咳兩聲,繼續說道:“咳咳。。。。。。陸辰是我冊封的大總管,可能你們都忘記了,但是殺青山發生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吧。”
“殺青山。。。。。。”
殺生收起笑容,面色越來越凝重,他和老妖李世安決戰殺青山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輕易忘記?
雖然最後他重創了李世安,但他自己的代價也是非常巨大,肉身被人推下懸崖,直接毀壞。後來又奪舍重生,足足浪費十幾年功力,損失幾乎不可彌補。
“是他?這個雜毛。。。。。。”殺生一想起自己的遭遇,立刻便怒上心頭,原來陸辰居然還是他的仇人,這下子該怎麼站隊,基本上沒有懸念了。
“大師父你要怎麼對付他?”香怡郡主問道,此時她的心情也是非常複雜的。首先,陸辰沒有死就是一個奇蹟,而且如今還混得這般風生水起,他的氣運和前程難以估量,儼然有成為一代高手的趨勢。
香怡郡主是和等人也?雖然平時蠻橫一點,但肯定也知道拉攏高手替自己效力,假如當初陸辰不離開韓國,就留在韓王府效力,那今天他豈非就是自己人了?往後韓國起事,一個高手能夠起到的作用有多麼巨大,那根本就不可想象。
隱隱之間,香怡郡主心裡,居然滋生了幾分悔意!
但是殺生並不買賬,冷冷一哼,說道:“怎麼辦?當然以牙還牙了,他毀壞我的肉身,那麼我就要他雙倍償還,而且此子手上的鈞天鈴鐺,如果能夠搶奪下來為我所用,就就更好了。”
“無量壽佛,小施主最好還是謹慎一點,畢竟此子手裡有鈞天鈴,威力非同小可,而且,貧僧是怕他被逼急了,做出對蜈蚣兄不利的事情,陸辰。。。。。。”
大力和尚勸誡了殺生一句,然後嘴裡唸叨著陸辰的名字,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如印禪師又站在哪一方?”殺生神秘一笑,對大力和尚問道。
大力和尚嘆息一聲,避開了站隊這個話題,說道:“鈞天鈴,又是鈞天鈴,六十年前我便敗在這個鈴鐺手下,沒想到六十年後的今天再次遇上它,依舊是無計可施。”
大力和尚的言語之間,流露出對鈞天鈴的忌憚。氣功師和陰真師相互剋制,氣功師在近戰上略佔優勢,但如果面對厲害的法器,那結果就另當別論了。
殺生笑了一笑,問道:“如印大師是膽怯了嗎?在下倒是可以立破此子手中的鈞天鈴,但前提是不傷害到趙蜈蚣前輩。”
殺生的這句話,倒也沒有恥笑的意思,畢竟當著眾多人的面,他可不好暴漏出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