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事,連當今皇上的親兒子都敢籠絡過來。”
大周福王皇甫奇聞言,乾笑兩聲,卻吟了兩句詩,道:“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周福王在這個時候吟唱了這兩句詩,現場氣氛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
非常簡短的兩句詩詞,卻暗暗影射了大周皇宮之中的形勢。大概就是福王自己身在皇宮這樣的漩渦之中,難以自拔,“雲深”二字實則就是暗指水深的意思,水深得都不知道自己目前處在什麼危險的環境下?又有多少人想要對付他?
還有“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句詩是古時候一個奪取到皇權的藩王的小兒子所著。
大意就是自己和其他兄弟都是父親的兒子,同宗同族,甚至同父同母,一條根生出來的兄弟,為何要相互殘殺?
大周福王的確是悲哀,剛剛離開皇宮不久,羽翼便被剪除,心腹被坑殺。如果不是陸辰、竺蘭公主以及塗遊冬的保護,他的小命早就沒了,用這兩句詩來形容他自己,倒也確切。
話說到這裡,難受的並不只皇甫奇一人,旁邊的竺蘭公主,神情也是古怪到極點,暗暗握緊了粉拳。
“這一位我倒有點面生,不知是哪一位?”悠地,陳麒麟指著孫子昭問道。
孫子昭訕訕一笑,拱手道:“在下姓孫,名子昭,見過陳老先生。”
孫子昭對陳麒麟行了個禮,顯得落落大方,不拘泥小節。他只說了自己的姓名,並沒有把家世一起抖落出來。
孫子昭也是一個胸懷廣闊的人,他明白自己成就帝王霸業的路上,少不了需要陳麒麟這樣的能人異士輔佐。尤其這個人還是葉南齋帶來的,值得他重視。
忽然,陳麒麟看到旁邊的竺蘭公主,立馬“嘿嘿”一笑,雙眼放光,臉上露出垂涎之色。
竺蘭公主冷哼一聲,俏臉之上滿是厭惡之色,趕緊換了個位置,巴不得離陳麒麟這個老傢伙遠一點。
陸辰拍了拍陳麒麟的肩膀,輕咳一聲。陳麒麟脖子一縮,瞬間老實了下來。
過了片刻,陳麒麟鼓足底氣,說道:“葉總教主,你的朋友我也見到了,有什麼要商量的?咱們不妨把話放到檯面上來講。”
“我叫陳老先生過來,就是商量關於源石的事情的,”陸辰抖了抖身上的紫金披風,徐徐說道。
“葉總教主,你這個玩笑開大了吧,就憑你們也想圖謀外海的那塊源石?福王皇甫奇雖然是個王爺,但他的實力我老夫還是知道一些的。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福王爺為什麼還活著,外面早就把您已經死於非命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了。”
陳麒麟經常混跡在保疆王身邊,各方訊息倒真的是第一手,多多少少都會知道一點。他以為陸辰帶他過來,就是為了見福王爺一面。
甚至,陳麒麟心裡還在想陸辰是不是要他去輔佐皇甫奇,幫皇甫奇奪取大周帝位。
陸辰先把源石的事情跟孫子昭等人說了一下,他就是想聽聽孫子昭的意見。孫子昭以後畢竟是要做九五之尊的人,心中多少該有些謀略,有見解,懂得權衡利弊,要不然,他也不值得陸辰全心全意替他做事了。
還有一點,陸辰也想看看孫子昭所在的孫家,到底有多大的實力,把這個問題拋給他,就看他怎麼做決定了。
豈料陸辰剛剛說完,孫子昭毫不猶豫,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中間都沒有帶任何考慮。陸辰見狀,心中一喜,感到很滿意,孫子昭做事果決,深明有來有去的道理,這才是他心目中所期盼的明君。
接下來,就是要商量如何取得那塊源石的事情了。目前除了得到孫子昭的首肯以外,各方面條件一樣都沒有達成,人力、工匠、錢財等等。
可以說最主要的就是金錢,有金錢就等於什麼都有了!
此時,陳麒麟由老木和連大雙“照顧”著,就陸辰、福王皇甫奇、孫子昭和竺蘭公主四人在場商量。發言最多的就是陸辰和孫子昭,福王和竺蘭公主只在一旁靜靜地傾聽。
“我檢視了一下紅衣教派的庫存銀子,只有二三十萬兩,還是太少了,連塞牙縫都不夠。”
陸辰檢視過紅衣教派的賬目,確實有些錢,不過都太少了。
還有他的小空山洞府裡,有一點點金銀珠寶,能夠兌換到七八萬兩白銀。那些金銀珠寶,還是福王皇甫奇留給他的。
孫子昭擺了擺手,說道:“葉總教主,教派內部的錢就算了,我們不能挪用,畢竟教派裡也要維持運轉,沒有錢是不行的。”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