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的門派。魯班神廟好歹也算的上是聖地,而紅衣教派只不過是一個民間的反周教會,被人稱作是邪教,總教主也被人稱作魔頭。
相比起來,紅衣教派的總教主,是沒有資格和廟聖麻衣這種級別的人攀交情的,不過像眼前這個師兄,卻剛剛好,可以稱兄道弟。
不過因為紅衣教派的名聲,臭名昭著,再加上大周王朝的打壓,一般情況是來講是沒有正道門派敢和紅衣教派來往的。
而那個大師兄和葉南齋的交情,也絕對算不上交情,最多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原來是四代教主,我乃廟聖麻衣座下首席弟子魯至深,敢問教主親自登門尋訪家師,有何要事?”在確定陸辰是紅衣教派第四代教主之後,那個大師兄的底氣似乎足了一些。
而且他在說話的時候,都不曾對陸辰行禮,顯得有點目中無人,不大看得起陸辰的意思。
見到這樣的情景,陸辰哪裡又看不出來,輕輕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外面人稱‘鐵頭’的魯至深,見過了。哈哈,今天來尋訪令師尊,確有要事相商,煩請告知令師尊現在何處?”
陸辰以前聽過鐵頭的名號,就是這個魯至深,因氣功修為深厚而得名。
“不好意思,家師不在,教主若是有事情的話,可以和我商量,家師不在就是我做主,你看怎麼樣?”魯至深說了一句。
“你?怕是不行,哈哈,並不是說魯兄不夠資格,因為事關黎民百姓,社稷大事,可沒有那麼簡單的,萬望不要魯莽才好。”陸辰語氣之中頗有調侃之意,但話語又有頗為珍重。
“什麼?真是笑話,邪教魔頭也敢談社稷大事,休說我今天夠不夠資格處理這件事情,單憑你的身份,就不夠資格和我師父見面,他也不會出來見你的。”
說道最後,魯至深的語氣變得決絕起來,略帶幾分憤怒,有點要聲討陸辰的意思。
不過此人似乎也是極有涵養的,不怎麼把情緒表現在外面,隱藏得極深,臉上的表情從來就沒有怎麼變化過,始終如一。
“噢?是嗎,那假如我是找令師尊切磋技藝的,那你是不是也要代勞呢?”陸辰眼睛微眯,直勾勾的瞪著對面的魯至深,反問道。
魯至深輕哼一聲,語氣極為不屑,道:“哼,就算是,那又怎麼樣呢?”
魯至深沉沉呼了口氣,揹負雙手站在原地,一動也是不動,氣勢沉著無比。
“是這樣嗎?敢挑釁老子,那麼就索性和你切磋一二。”陸辰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即一把去掉身上的披風,順手將之仍在五十步開外的一棵樹上,高高的懸掛著。
隨著陸辰去掉披風,一股強橫的氣功師氣息爆發出來,直讓得三十步開外的魯班神廟門人,都忍不住退了一步,紛紛抬手護著額頭。
這些人之中只有一個人堅持著沒有後退,那就是大師兄魯至深,他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承受怒火吧。”陸辰大吼一聲,猛的狂奔過去,長長的青絲隨風舞動,身影快如鬼魅。
就在距離魯至深不到三丈遠的地方,陸辰高高跳起,同時舉起自己的鋼鐵右臂,緊握鐵拳,悍然砸下,這一拳,足有八千斤力量,開山裂石。
魯至深舉起雙臂,交叉格擋,硬捱了陸辰一記鐵拳,電光火石之間,只聽一聲悶響,現場煙霧瀰漫升騰,方圓十步之類伸手不見五指。
“大師兄。。。。。。”
見到這樣的情景,魯至善等人急忙奔跑過來,去到魯至深的身邊,想要檢視他是什麼情況?
待煙塵散盡之後,陸辰已經穩穩站在原地,身上穿好了紫金披風,身子挺得筆直,恢復了剛才那股氣定神閒的樣子,臉上掛著微笑。
而魯至深,此時已經是整個下半身深深沒入土中,臉色鐵青,似乎有些難受。
他緩緩將交叉的雙臂放平下來,不言不語,也不知怎麼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死死的叮囑對面的陸辰。
“大師兄,你怎麼樣了?”魯至善等人急忙去到魯至深的身邊,想要將他扶起來,但是魯至深入土三分,任憑他們如何拉扯也紋絲不動。
“跟本教主動手,你還不夠資格,若非是看在廟聖麻衣的面子上,今天就直接處死你了。”
陸辰冷冷的撂下一句話,所有人都以為他即將離開,豈料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陸辰動了。
“小心。。。。。。”魯至深低吼一聲,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猶如野獸一般,他剛想提醒自己的師兄弟,不過卻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