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要錢沒錢,要資質沒資質,居然還想來我們金劍武館習武,真是做夢!”其中一個大漢嘲笑道。
另一個大漢則是道:“臭小子,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金劍武館大門口,否則就不是揍你一頓那麼簡單了!”
少年捂住屁股,疼的齜牙咧嘴,臉則是被打得跟豬頭一樣。
聽見那兩個大漢的嘲笑聲,少年忍不住道:“嘛的,到你這破無感習武似小爺開得起尼米,居然敢砸小爺···”
少年嘴腫了,連話都說不清楚。
那兩個大漢聞聲看了這少年兩眼,很是疑惑——這丫的說什麼呀?
“別管他,這次被揍的這麼慘,相信就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再進我們武館了。”其中一個大漢不屑的說了句,拉著同伴轉身進入武館。
少年好不容易齜牙咧嘴地站了起來,瞅了瞅金劍武館那看起來頗為有氣勢的牌匾,嘀咕道:“嘛的,小爺就不行造不到門牌搜我。”
說完,一瘸一拐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來到津口城中十字路口的地方,瞧見某處圍了一大群人,少年立馬轉移了注意力,好奇的向人群中擠進去。
不過人群圍得太緊,他又身上帶傷,根本進不去。而在這個過程中,圍觀人群中的議論聲則是一陣陣傳入他的耳中——
“風花山第一武道大會,萬兩白銀作為彩頭,真的假的?”
“三江縣太極鏢局?三江縣不是隻有個三江鏢局嗎,什麼時候又冒出個太極鏢局?”
“三江鏢局一個多月前就被滅了,據說出手就是現在太極鏢局的總鏢頭張雲蘇!”
“張雲蘇?之前完全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我之前也沒聽說過,是三江縣那邊一個武林同道告訴我的。據說這個張雲蘇還不到十八歲,卻武功奇高,能獨戰原三江鏢局的總鏢頭段雲鷹以及下面的八大鏢頭而不落下風!”
“段雲鷹不是後天十二重大圓滿麼,那張雲蘇該不會是先天吧?十八歲的先天也會出現在我們這種小地方?”
“這就不調清楚了,好像沒聽人說他是先天武者。”
聽到這段對話,少年目中不由閃動著奇異之色,更加用勁兒的往裡面擠去。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少年終於擠到裡面,也看清了眾人在圍觀什麼。
被圍觀的是一篇檄文。
這少年似乎不僅認識字,還看得很快,掃一眼就將檄文內容瞭然於心,最後目光定在了檄文末尾處。那裡,是關於太極武館十期弟子的招收說明與宣傳。
“只要透過報名考核與入館考核就可以加入武館?沒有學費可以透過幫武館做事相抵?”
看到這兩點,少年不由雙眼一亮,轉身擠出人群就向津口縣城外走去···
因為三江縣、長峰縣、凌縣、津口縣都在風花山周圍,相互比鄰,所以太極鏢局於九月二十日在三江縣城外牧馬坪舉辦風花山第一武道大會的訊息傳得很快。
再加上各縣霸主級的武林勢力都放出了會參加這次武道大會的話,所以下面的其他武林勢力也都聞風而動。
凌縣,鄉間某處頗具氣勢的屋堡中。
一個青年對堂上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拱手道:“爺爺,孫兒主意已定,後日就啟程前往三江縣,參加那風花山第一武道大會!”
花白頭髮的老者沒說話,一邊的中年男子卻喝道:“胡鬧!這次大會雖然只是一個鏢局所辦,可有萬兩白銀做彩頭,各縣霸主必然聞風而動,你去做什麼?難道以為我們鬱家堡可以和那些鏢局、幫派爭鋒麼?”
面對中年的喝斥,青年不卑不亢地道:“那太極鏢局的檄文上說得清楚,本次比武分四個擂臺,後天一重到三重一個擂臺,後天四重到六重一個擂臺,後天七重到九重一個擂臺,後天十重到後天十二重一個擂臺。”
“長留修為有後天六重,自信在擂臺上對上任何修為在後天四重到六重之間的武者,都不會給我們鬱家丟臉。所以,還請爺爺、父親允許長留參加此次武道大會!”
中年人聽到這話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頭髮花白的老人打斷,道:“不錯!身為武者就應該對自己有信心,如此武功才能不斷進步!長留,這件事爺爺允了!”
長峰縣,某個鎮子的一間破舊武館中。
一個看起來普通無奇的中年男子正在擦拭手中家傳寶刀,那是一柄直刀,刀身長三尺有餘,鋒刃凜冽,閃著寒芒。中年拿著麻布,在刀身上輕輕撫過,就如同擦拭情人的身體一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