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身的女子才能起到療傷作用。江湖女子被採補了,你認為其家人、同門會忍下來麼?”
···
又過三日,距離這個月結束只剩十天了,也即是說,還有十天李莫愁就要回到她所在的次元世界。
張雲蘇有些捨不得——李莫愁這一走,他可就少了個好師父,更少了個好打手。
這天晚上,從大鳥籠裡練完功出來,張雲蘇拿了樂老闆送的那把吉他,跟在李莫愁後面躍上了武館大堂的房脊。
蘇婆婆和鍾離已經睡了,只有張尹兒還在院裡的石凳上坐著,仰頭望著屋脊上的李莫愁和張雲蘇。
“莫愁,今晚我彈奏一首新曲子給你聽吧?”張雲蘇坐在另一端的飛角上道。
“好啊。”
李莫愁高興的笑了,也不問為什麼,而是輕輕一躍,落在了張雲蘇身旁——難得張雲蘇這麼主動,她當然要靠近點聽。
撥動琴絃前,張雲蘇道:“這也是一首詞曲,是你們那個世界一個詞人新作的,叫做《摸魚兒·雁丘詞》。”
說著,張雲蘇就撥動了琴絃,同時哼唱起來——他唱功不怎樣,對於這種舒緩的歌只有哼唱才不至於難聽。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這首詞,正是將來李莫愁困於情傷之後,經常會吟誦又或者唱起的詞曲。想到李莫愁還有十天就要走了,這首曲子張雲蘇無法再保留,而有些話也必須跟李莫愁講。
“這首曲子···”聽張雲蘇彈唱完,李莫愁整個人又痴了,雙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道:“聽著讓人好傷感啊。”
張雲蘇看著李莫愁美麗的俏臉,嗅著晚風從佳人身上送過來的幽香,心中有種奇妙的情緒在滋生。
“莫愁,自從那次你問過‘為什麼會害死你師父的事’後,就沒有再問其他未來的事。為什麼?”張雲蘇問。
李莫愁回過神來,看了張雲蘇一眼,道:“因為其他事我都覺得沒關係,所以,就等著你告訴我好了。”
“好吧。”張雲蘇被李莫愁的回答打敗了,主動道:“莫愁,你記住,回去之後千萬不要跟一個叫陸展元的男人有任何糾葛,最好不要跟他說一句話。”
“為什麼?”李莫愁奇怪的問。
“因為認識他會是你這一生最大的災難。”張雲蘇道。
聽到這話,李莫愁扭頭直直的看著張雲蘇,眼神莫名地複雜起來,讓張雲蘇都有點不敢對視了。就在張雲蘇要撇過頭時,卻聽李莫愁用一種極輕柔的聲音道:“張雲蘇,你知道麼,認識你才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