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一掃而空。他全力發出六甲劍陣,一火劍擋鬼骷髏,五劍擊向張凱。
頓時,場中劍光大作,靈力磅礴。張凱驚恐於王先的法力,竟然瞬間恢復到十成十。他的高階玄器劍左支右絀,才擋了兩招,就被王先的三金劍合力擊飛。
王先另一柄火劍,改劈為拍,拍在張凱的胸前,將張凱擊成重傷,法力潰散,倒地不起。王先走上前,奪過張凱的儲物戒指和靈獸袋,收了張凱的兩柄劍,將重傷的火獅和穿雲雀,收進了靈獸袋,拂袖將張凱掃到白劍秋打坐的地方。
白劍秋雖不能御劍對敵,但兩腳還是可以略施法力的。他知道王先是讓他來做惡人,也不在意,趁著張凱一時法力潰散,無法運功的良機,站起身,用腿幾踩,踩穿張凱的胸腹和丹田。張凱無法躲閃,慘呼幾聲,很快便沒了聲息。
王先見張凱已死,飛劍割了他的人頭,儲藏在儲物戒指中。
旁邊四丈處的星宿大陣年老陣主,見這個無頭屍身死相難看,一個火球術飛來,將其點燃,燒化成灰。
汪清一直在關注張凱的安危,她與這個男子只有一面之緣,談不上多少感情。但這是祖父輩為她選擇的佳婿,寄託著至親之人的厚望,她不願辜負他們。而且迎親送親一事,看樣子已經傳了出去,從此再想光明正大的嫁人,已經千難萬難。
如今見張凱落難,雖然她祭出鬼骷髏救援,卻仍然無濟無事,頓感驚恐萬分,痛沏心扉,為自已一落千丈的處境而擔憂,為自已的弱小無力而心痛。她知道,張凱一亡,接下來自已必敗無疑。要想逃出這茫茫大漠,已不可能,只有任人宰割了。
那鬼骷髏知道不妙,只是戰戰兢兢的抵擋著王先的那柄火劍,隨時擔心王先其他五劍臨頭。王先轉過身來,也沒有再揮劍攻擊它,而是撤了劍,揮出一張中階上品的木藤符。
只見築基末期法力的木藤巨網,沖天而起,徑約七八丈,當頭罩下,將如今跌落到築基初期法力的狂沙谷鬼骷髏,連同它攻出的八根長骨和十二連環肋骨套,一起困了個結實,將他收進靈獸袋,與陳公波做伴去了。
王先對奉靈宗素無好感,這是華天宗的敵對宗門,又曾經下令在星星峽追殺過他。他雖與張凱無仇無怨,但接到宗門截殺張凱或汪清的任務,就更加身不由已了。電堂令一下,不是張凱生,就是王先或敗或被殺。這是宗門任務下,所有修士的宿命。
王先雖沒有直接取了張凱的性命,也不由對擊敗這名陌生人,導致其被殺,而感慨不已。曾幾何時,他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翩翩少年。如今,自從與奉靈宗結仇後,已經走上了快意恩仇的另一條路。
王先傳音給陣中的汪清,道:“道友,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將儲物戒指交給我,只要我得到你的嫁妝,助你和你的手下上路,護著你們離開甘川大沙漠,你看如何?”
汪清自然也識破了王先的來歷,知道他是華天宗修士,想左右逢源,坐收漁利,也憤恨他擊殺張凱,破壞自已的好事,對他充滿了敵意。
但她素知華天宗與奉靈宗有隙,這種頂級宗門間的明爭暗鬥,狂沙谷也沒少做。張凱已化為飛灰,哪有什麼證據?華天宗電堂修士行動,向來不以真面目示人,過了今日,以後甚至不知道王先是何人何面目,仇恨他也於事無補。
汪清現在最關心的,自然是自身安危,和狂沙谷一眾修士的安危。雖然不願與虎謀皮,但她也知道,這是她脫困的惟一希望了,只得咬咬牙點頭答應。
王先又傳音給魔宗的白劍秋,道:“我打算先奪得汪清的戒指,你讓星宿大陣停下來,守住你就行了,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只好對你出手,你意下如何?”
王先現在已經是決定交戰雙方勝負的重要砝碼,不過,他看出了白劍秋的猶豫之色。如果王先不插手,星宿大陣還是略佔上風的,但王先這時提出要求,卻可以決定雙方勝負。
王先不想殺傷魔宗修士,只想止戈息爭,達到自已的目的就好。見白劍秋猶豫,為了加大自已的威懾力,他將鬼骷髏陳公波放了出來。
陳公波精神抖擻的跳了出來,按照慣例,他以為又可以大戰一場,鬆鬆筋骨了。可鬼識一掃,看清場中正在力拼的雙方,一時沒明白王先要他出來幹什麼,究竟誰是王先的攻擊物件,於是,他滿懷疑竇,沒有輕舉妄動,等著王先的進一步指令。
白劍秋看到陳公波,臉色大變,難怪王先能跨階滅殺狂沙谷金丹初期修士,原來果然藏著金丹初期的鬼修。一介築基中期修士,要得到和御使金丹初期的鬼修,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