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修行在身,睡覺都不似我這常人。”
柳樸直正胡思亂想著,就見師子玄睜開眼,微笑道:“柳書生,這一夜睡得可好?”
柳樸直尷尬道:“還好,還好。只是我向來都有打鼾的毛病,沒有打擾到道長吧。”
師子玄暗道:“你這呼嚕,比雷都要響。”,笑道:“還好。還好。既然醒來,那便起來吧,早點趕路。”
柳樸直點點頭,起身洗漱去了。
師子玄身上不染塵埃,自是不必,推開門,暗思道:“這一夜倒沒發生什麼。難道是我道行不夠,看走了眼?”
推開門,仔細看了一番,昨天夜裡來的那些人,早已經離開。
“這些人行跡匆匆,只怕是有要事在身。這樣也好,不與他們糾纏,也好過再惹麻煩。”
師子玄正沉思著,樓上傳來了腳步聲。
“道長起的真早。”
原來是白家小姐,從小樓上走了下來,明媚含笑。
“白小姐你早,多謝昨日款待。”師子玄道。
白家小姐笑道:“白小姐這稱呼太見外了,道長就喚我名字白漱吧。”
這小姐落落大方,師子玄也不矯情,笑道:“白漱姑娘。”
白漱笑了笑,這時貼身的婢女穀穗兒也走下來,看到師子玄和白漱兩人,目光不由狐疑起來。
眾人先後起床,洗漱,一起用了些早飯。
席間白漱問了師子玄和柳樸直去處,正巧都是要去清河郡,便結伴同行。
好在這白家小姐乘的是馬車,不然就憑柳樸直那頭毛驢,怎追得上那駿馬的腳力。
烈日當空,行路半日,曬的柳樸直迷迷糊糊,坐在毛驢背上昏昏欲睡。
猛然,前方突然傳來一陣異響,就見那毛驢好似受了驚嚇,一下子抬起前蹄,直把柳樸直摔下了背去。
“哎呦!”
柳樸直被摔的頭昏眼花,痛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把拽了起來。
“跟我走!”這聲
音,不是師子玄更有何人。
雖然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但師子玄已經聞到一股腥臭,正是那血腥氣。
“前面有事!保護小姐!”
白家的護衛都是好手,發現不對勁,迅速聚集在一起,將馬車護在其中。
不過一會,就見兩匹馬,載著兩口木箱迎面奔來,上面掛著個人,錦袍沾血,正是昨夜領頭的韓離。
此人一見到白家車隊,眼睛一亮,喊道:“朋友,還請幫上一手,日後必有厚報。”
白家護衛手持兵器,喝道:“不要過來!止步!”
韓離目中閃過一絲寒光,勒馬停下。這時,追殺之人趕來,是個九尺巨漢,雙手沾血,目光幽冷駭人。
“停馬!否則格殺勿論!”白家護衛頭領高喝一聲,取出弓弩。
韓離看的也是一陣心驚,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