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歸來。卻見這國中出了大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國主和烏都寒都面面相覷,說道:“沒發生什麼大事啊。高人這話如何來說?”
日阿道:“若沒有發生異常之事,為何這國中人改了風水?天不見雲氣聚集,也不見水氣升騰?”
國主和烏都寒還沒有反應過來,遲疑問道:“高人所說。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很嚴重嗎?”
日阿道:“不聚雲,不落雨。無水氣升騰。這綠洲國境內,日後自然再無一滴雨水降落。”
“啊!”
烏都寒和國主驚呼一聲,神情劇變。
人若缺食少糧,勒一勒褲腰帶,總是能熬過去。但若無一滴水,這人絕無可能生還。
國主猛然想到自己方才做的夢。心中更感不安,也有幾分茫然。
日阿疑惑道:“這等天象,絕不正常,除非有高人用大神通更改。但我等正修之人。順應天律,絕不會做這等顛倒乾坤之事。我實在想不出,有誰會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
日阿自言自語,卻讓烏都寒和國主猛然反應過來。
“高人。我知道了。若我猜的不錯。應是那些東海真龍所為!”烏都寒說道。
日阿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國主一臉難看道:“日前有幾位龍子,來了宮中。質問與我等。那時我對這些龍子,殘害我子民,十分不滿,當時也說了幾句難聽話。就有一位龍子說,從今以後,我綠洲之國,將再無一滴雨水落下。我那時只當是他誇口,沒想到竟然……”
日阿聞言,皺眉道:“當真是東海幾位龍子所為?這不應該啊。當日那蛟龍說,他是受東海龍子之命前來,我還不信,畢竟龍族亦有戒律。今日看來,這些龍子,卻是做了好大的禍事。”
烏都寒連忙說道:“高人,可有破解之法?”
日阿說道:“龍族神通廣大,莫不能測,況且行雲布雨,乃龍族天生神通,我雖有些道行,但卻不擅長此道。”
烏都寒和國主聞言,都有幾分失望,卻聽那日阿又說道:“此事只怕還有些誤會,強硬解決,只怕會讓事情愈演愈烈,而且我看這其中,也有幾分蹊蹺。待我先去東海,尋龍主一問,看看是否可以善了。”
國主感動道:“我等何德何能,累得高人如此奔走?”當即行禮道謝。
日阿連忙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也是一場功德。如何當謝?國主不必如此,我這就去了。”
國主連忙道:“高人且去,我等靜候佳音。”
日阿拜別國主,一路飛去東海。
這一去,本是與人說理,當面詢問。哪想卻是應了一場禍劫。
這從何說起?
還是壞在那蛟龍應叟身上。
這蛟龍,一肚子壞水。因他從中作梗,搞出如此事端。越鬧越大,他自己也有幾分害怕。但如今已是不能回頭,便只能查缺補漏,極力掩蓋。
這蛟龍如何做?
他又對四位皇子進言道:“幾位哥哥,我等雖擺了五龍換天大陣,但也是留了把柄啊。”
幾位皇子不解道:“什麼把柄?你快說來?”
蛟龍應叟道:“小弟我也是熟讀龍律,調善風雨,自是我等天生神通,但卻要有限度,不可超過一定界限。若是逾越,那便是死罪,只怕要受剮龍刀,去斬龍臺走一遭。”
四位皇子聞言,不由笑道:“你真是杞人憂天。那綠洲國,到我等東海,需行十萬八千里,更要翻山越嶺,度汪洋大海,那些凡人,凡胎,壽數有限。就算耗去他們一輩子的光景,都無法到達這裡。再說,就算能來,又能有什麼用?”
蛟龍應叟道:“幾位哥哥,那些凡人,自然沒這個能耐。但莫要忘了,還有那些修行人。也有神通。飛天驅雲,一日萬里,不在話下。若這樣的人,來龍宮當面詢問龍主。你們說,龍主會如何反應?”
幾位皇子聞言,臉色大變。青龍皇子心有餘悸道:“龍皇最為嚴厲。有錯必罰。若是知道我等所作所為,只怕……”
其餘三位皇子也是心中暗怕。那青龍皇子,只是大鬧了一番龍蟠會,就被打入鯉魚身,趕出東海。而此事與他們擅自發動五龍換天大陣,改一方風水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黃龍皇子一想後果,也有幾分後悔,說道:“聽小黑說,還真有這個可能。我們該怎麼辦?可否將這大陣收回?”
“不可啊!”蛟龍應叟連忙道:“我等狠話都已說了。若是收回,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