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最高的。
這其實都是胡說八道,以己心揣度。以妄念做“己道”。
師子玄看著舒御史,說道:“居士,我若說出來,你很可能不樂意聽。日後若真印證了,只怕你也會後悔。悔不當初。這般看來。貧道還是不要說的好。”
舒御史眉毛一揚,呵呵笑道:“道長你說來就是。我日後就算後悔,也與道長無關。”
師子玄點頭道:“好!你既然能進了這門來。就有這一場因緣。你若問其他,我也答你。你如今問你日後如何。我便說與你聽。”
師子玄一指舒御史,說道:“你日後當窮困潦倒,更有牢獄之災。雖能逃得性命,但病患纏身。最後鬱鬱而終。”
師子玄這說的可不是什麼好話啊。句句都不是吉利話,而且好生駭人。
舒御史聽的直皺眉頭,舒子陵不知為何,臉色也有些發白。
苦風子和司馬道子都默不作聲。過了好久,舒御史才強做不以為然道:“呵呵。沒想到我日後會這麼慘?道長既有推演之能,不知日後我兒子陵如何?”
舒御史這是在給師子玄下套。
下什麼套?
你不是說我兒是厚福之人嗎?
若我日後窮困潦倒,有牢獄之災。受到牽連。我兒日後自然也不會好過。既沒了我的庇護,他日後生活如何。可想而知。既然如此,他自然也算不上是厚福。如此一來,你這道人所說,豈不是前後矛盾,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師子玄但凡說出一個壞字,舒御史自然有千般言語,駁斥的他體無完膚。
但師子玄何許人也,怎會看不出來?
“舒居士,你的心思,貧道怎不知?你既如此說。貧道也索性跟你說個明白。”
師子玄淡然說了一聲,忽然抬手一指舒子陵,說道:“此子日後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先嚐世間榮華,再經世間悲歡離合。如此印證圓滿,當出家修行。可期大道。”
說完,對舒子陵說道:“十八年後。貧道在景室山中,等你磕頭拜師。”
師子玄淡然說道。
他這番話,說的斬釘截鐵,說的從容不迫。說起來,還真有幾分當日玄先生在景室山中留字人間的氣度。
但師子玄可比不了玄先生。玄先生心血來潮,一朝推演,就是一千多年後的事。師子玄還做不到,一千八百年不行,十八年後還是不成問題。
師子玄說完,卻是大出舒御史和舒子陵的預料。
舒御史聽了,先是錯愕,隨即搖頭。
而舒子陵則是捧腹大笑,指著師子玄說道:“你這道人,真個胡說八道!說我家破人亡也就罷了,本公子不跟你計較。還說我日後會拜你為師?拜你為師做什麼?唸經做道士嗎?哈哈,別說笑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本公子還有女人沒享受夠,酒肉還沒吃喝痛快。跟你去深山老林當道士?扯淡!”
舒子陵此時當真把師子玄當成危言聳聽的騙子了。
舒御史心中也是如此,但嘴上還算客氣,說道:“道長所說,當真是有些荒唐。”
師子玄卻笑道:“與夏蟲說冰雪,對牛彈絃琴,自然都是荒唐之舉。人生在世,本來不就是一場荒唐嗎?罷了,貧道也不與你們多說。之前貧道雖說對令公子小施懲戒。但說是懲戒,不如說是送他一場機緣。他天生陽元旺盛,若不知調解陰陽之法。只怕與自身沒有好處。欲盛而難自拔,只能整日沉淪女色之中。鎖他玄關,也是助他不漏精氣。七七四十九日之後,當有改善。
本來是貧道一番好意。但你等卻不願,貧道也不勉強。此事就到這裡吧。不要再多說。”
師子玄一揮手,舒子陵只覺一股清風在身上吹拂而過。
“我這就好了?”舒子陵半信半疑道。
師子玄淡然道:“你若信不過貧道,又何必上門前來?你回去吧。十八年後,自見分曉。”
舒子陵冷笑不語,暗道:“這道人,故弄玄虛。”
舒御史拱手道:“多謝道長高抬貴手。”
師子玄淡然道:“我一番好意,你們當做是懲戒。消了你等機緣,你們卻謝我高抬貴手。呵呵,世事之奇,真是莫過於此啊。”
說完,師子玄也不做理會,自有道童送兩人出去。
舒家父子離開了,苦風子卻沒有離開。
司馬道子繃著臉說道:“你死皮賴臉的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走人?難道要貧道用棍棒把你打出去嗎?”
苦風子,嬉皮笑臉,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