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友?做什麼?”
苦風子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難道司馬道友不知道,我師尊與玄子道友,乃是熟識嗎?”
司馬道子暗中嘀咕了一句,說道:“真是不巧,玄子道友如今已經閉關,只怕要讓國師失望了。”
“嗯?玄子道友閉關了?”苦風子微微一怔,說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司馬道子說道:“正是昨日。”
苦風子急了,說道:“這如何是好?道友,能不能請你去請玄子道友出關?總不能讓我師尊等著啊。”
司馬道子冷笑一聲,說道:“放屁!讓你師尊等一等又怎麼樣?又不能少一塊肉。可人家閉關,便是修行機緣。此時若是驚擾,等同於亂人機緣,孰輕孰重?”
苦風子心中大罵道:“潑道,說的什麼昏話。”,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總不能讓我就這麼回去。道友可否告訴我,玄子道友什麼時候出關?我也好回去稟明師尊。”
司馬道子自然知道。但偏偏不想說,便答道:“修行人坐關,不圓滿而出,怎會破關?哪裡有什麼期限?”
苦風子疑惑道:“還有幾日就是水陸法會,難道玄子道友不想參加了嗎?”
司馬道子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見司馬道子油鹽不進,苦風子恨恨的在心中罵了幾句,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告辭離開。
此人走後,司馬道子對道童說道:“童兒。以後見了此人來,二話別說,直接關門不要理會就是。”
那小道童撓了撓頭,說道:“執事,這樣不好吧。攔人進門。這不和規矩吧。”
司馬道子冷笑道:“一個假道士,真術士,攔阻在外又怎麼樣?真想不明白,我看那國師,也是個高人,怎會有這樣的徒弟?想不通,想不通。”
司馬道子自言自語了半天。也回去處理其他事了。
三天後,道一司又來了一撥人,不是別人,正是離開景室山許久。半年多未見的晏青和白忌!
這二人自韓世子婚宴之後,一路追蹤太乙中黃道眾人離開,一直杳無音訊。沒想到此時竟然尋到了這裡。
半年多未見,晏青面板更加黝黑。而白忌卻依舊是白甲如常,風采依舊。而讓人驚訝的是。白忌此時,手中握的,竟然是他一直所用的銀槍!
話說回來,白忌用自己的兵器,不是很正常嗎?
不要忘了,師子玄當日傳他調養鼎爐之法,就是讓他拿不得槍。什麼時候能夠放下心中執念,以技入道,那時才可以再握銀槍。
而此時白忌銀槍在手,顯然是鼎爐之傷已經痊癒,並且修為大有進境。
晏青和白忌到來,讓白朵朵和長耳又驚又喜,連忙上前道:“白護法,晏護法,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晏青見兩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