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哥哥,這就是小青,你有什麼事交代,就對它說吧。”
師子玄看這青鳥,作揖道:“有禮了,小青,這次麻煩你了。”
這青鳥,口吐人言,聲音清脆如鈴:“不客氣,道長你為我們飛禽講化形經,對我們有大恩,我們幫些忙是應該的。道長,你要我們做什麼呀?”
師子玄說道:“你們鳥類,天生能夠觀人眼所難分辨之物。我想拜託你們,去府城之中,去尋找yīn氣極眾的地方。如果找到,不用你們去探查,只需將地點記住,傳遞回來,交由晏青道友。”
“這個簡單,我們答應了!”
小青點了點頭,振翅飛起,帶著自己的同伴們,一起飛出了道觀。
安如海目瞪口呆的看著一人一鳥對話,直到小青飛走,這才反應過來。
“鳥兒竟能口吐人言?”
安如海愣了半天,隨即自失一笑。想來自己去yīn間判官都做了,枉死的鬼都見了不知多少,見到鳥兒說話,又算是什麼稀奇?
這安縣令,如今真有些見怪不怪了。
自嘲一笑,對師子玄說道:“道長,大家都有了任務,請問我該做些什麼?”
師子玄笑道:“此事因安大人而起,又怎能少了你?請你與晏青道友一同回府城,立刻回到你那友人的家中,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你那友人身旁,切記,切記。”
說完,將那青黑葫蘆又交給了安如海。
安如海莫名其妙,想不通為何師子玄非要他待在傅介子身旁。
接過青黑葫蘆,安如海疑惑道:“道長,那判官說此物要交給一位得道高人,為何你反將它交給我?”
師子玄說道:“此寶乃yīn世之寶。與我身上修持之法有所牴觸,不為我所用。而你一身正氣,又曾過yīn為判官,此物當由你所持。”
說完,又對晏青說道:“道友,事不宜遲,請你們趕快回去。我有預感,過了今夜子時,只怕這府城就進不去活人了。”
眾人聽師子玄說的可怕。心中都不由有幾分發毛。
晏青說道:“道友,那你要去做什麼?”
師子玄說道:“子時過後,靈樞穩定,道場自成,我便可解脫出來。在這之前。就拜託你們了。”
眾人聞言,都起身,齊聲道:“道友(道長)放心,我們一定不負囑託。”
“好,好!去吧。請你們一定小心。”
師子玄還禮拜道。
眾人離了道觀,匆匆向府城趕去。
白離這一次又當了勞力,一路將安如海和晏青。送到了府城。
安如海回了傅介子家中,便見友人正在院中等待,一見他回來,卻是鬆了一口氣。上前埋怨道:“海平兄,你這是去哪了?一天沒見到人影。我派下人去靈寶觀和法嚴寺找你,都說你已經走了,你到底去了哪裡?怎麼也不派人跟我說一聲?”
安如海呵呵笑道:“我這麼大的人了。你還怕我走失不成?我今天去拜訪了幾位高人,敬了香。後來又遇見一位玉京來的友人。非拉我去遊湖吃酒,我推辭不過,便隨他去了,這才回來晚了。”
安如海無法對傅介子詳說,只能編了一段謊言,暫且欺瞞過去。
傅介子打了個哈欠,說道:“最近府城可不太平,誰人走失了,都不奇怪。好了,看你回來了,我可放心了。海平兄,請你自便,為兄先去睡了。”
安如海猛的想到師子玄對他交代,讓他今夜一定不要離開傅介子身旁。
一念至此,連忙上前說道:“海平兄,我記得當年在書院中,你我時常秉燭手談,廝殺的難分難解。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你棋術是否退減?不如我們今晚好好殺上幾盤如何?”
傅介子原本睏意上頭,一聽安如海的話,卻是眼睛一亮,說道:“好啊!難得你有此雅興,今晚我們就殺個痛快!”
說完,拉著安如海,就去下棋去了。
兩人去了書房,擺好陣勢,就開始一番好殺。
一個是全神貫注,全力佈局。一個心不在焉,胡亂應付。
才殺了四盤,傅介子就大感無趣,說道:“不下了,不下了。海平兄,你這棋藝比起當年,可是差了太多。完全不是我對手了啊。”
棋逢對手,下起來才會有趣。一面倒的對弈,自然無趣。
說著,傅介子就開始打起了哈欠,說道:“天sè晚了,我們都回去歇息吧。”
安如海一聽,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