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那人叫嶽東來,是天下樓的樓主,柱子,你認識不?”
紫陽輕輕拍著孩子的手微微一頓,嘆道:“原來是他。”
見吳窮兩人不解,他解釋道:“嶽先生與家師頗有交情,之前太清逢遭大難,嶽先生也幫了我們不少。
話說這孩子莫非是嶽先生的後人?”
吳窮摸了摸下巴上新長出的胡茬,紮了一下手:“姑且算是吧,這孩子叫葉清玄,他母親是嶽樓主的親妹妹,他父親是魔門的舵主。順便一說,他父母應該都被厲天邪殺了。”
隨手一抹剃掉胡茬,下巴光潔如新。
“對了,這幾天你們有得到什麼訊息嗎?”
玄空搖搖頭:“小僧數月未歸,具體江湖上發生了什麼事你還得問柱子。”
紫陽控制一縷酒液飛出朝葉清玄小嘴裡流去,酒液入喉,小清玄咂吧咂吧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紫陽趕忙又哄又抱的,好不容易才安撫和小清玄睡著。
他輕舒一口氣,一抬頭,正對上兩雙譴責的眼神。
他尷尬一笑:“小孩子如果不是用來玩兒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吳窮咂咂嘴,這傢伙。。。。。。學壞了啊。。。。。。
果然,壞人想變好很難,好人想學壞卻很容易。
“別說有的沒的了,這孩子本就是託付給你們太清的,以後有你玩兒的時候,先說說最新江湖上有什麼大事發生吧。”
紫陽蹙眉思索片刻,抬頭道:“別的倒是沒什麼,就是魔門最近打算對玉劍門動手了。”
吳窮臉色一變:“玉劍門?!”
紫陽嘆道:“是啊,玉劍門。可嘆我正道衰落,竟無法前往支援。。。。。。可悲,可嘆。。。。。。”
玄空看出點兒什麼:“無名,怎麼了?”
吳窮扯扯嘴角:“那嶽樓主就是去玉劍門搬救兵的。。。。。。”
玄空:“。。。。。。”
紫陽:“。。。。。。”
這算啥?自投羅網?
紫陽皺眉:“嶽先生幫太清派良多,此事貧道不能坐視不管。但。。。。。。”
但他一個先天去完全是送菜,更何況他現在是為了太清派而活著,若他出事。。。。。。先不說魔門肯定要找太清派麻煩,就算他們不來,沒了自己的太清派也懸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吳窮:“無名,不知。。。。。。”
“別廢話了,我去幫你救人。”吳窮打斷他,“咱們之間就別說謝了,只是我去不一定來得及,只能說能救幾個是幾個了。”
紫陽感激道:“若事不可為,無名還要先保全自身才是。真來不及的話。。。。。。也沒辦法。”
“我曉得。”吳窮點點頭,喝下最後一杯酒,“事不宜遲,我馬上動身。”
“等等!”玄空攔住他,“無名,小僧與你同去。”
他笑了笑:“小僧雖實力不濟,但做個接應還是沒問題的。”
紫陽一口乾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