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孫之事與他無關,反正不給錢,他有懶得去蹚渾水。
就此說定,大家作鳥獸散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十四天後,幫助拓跋永秀完成感業寺的搬家事宜之後的吳窮一行三人正坐在感業寺的住持住處喝茶聊天,而陪他們一起喝茶的便是已變成大光頭的拓跋永秀,他此時已出家為僧,法號永秀。
吳窮灌了口溫茶之後問道:“話說你就這麼出家真的沒問題嗎?”
“問題不大。”永秀笑笑,“貧僧長子已有十四歲,貧僧相信他能處理好國內政務的。”
“兒子十四歲。。。。。。”吳窮轉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冒昧問一句,您今年貴庚?”
“阿彌陀佛,曲大哥不必如此客氣。”永秀微微一笑,“貧僧今年二十有九。”
吳窮:“。。。。。。”
嘖,十五歲就有兒子了。那就說明他最少十四歲就已娶了王后,而他的王后比他年紀還要小上一些。。。。。。
特麼又一個犯罪分子!
見永秀支支吾吾的樣子,吳窮斜睨了他一眼:“你有話就說,遮遮掩掩的什麼意思。”
永秀嘆了口氣,正要開口,卻被一陣大笑打斷。
“哇哈哈哈哈!”伴隨著槓鈴般的笑聲,永德推門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坐到眾人旁邊,端起茶壺就“噸噸噸”起來。
“痛快!”放下茶壺,永德大笑道:“貧僧此去一路從南捅到北!之後又從東捅到西!殺的那是血流成河啊!烏孫國內包括‘道法自然境’在內的高手貧僧手起劍落幹掉了六個!真是痛快!”
“可惜。。。。。。”他嘆了口氣,看了吳窮一眼。
吳窮端著茶杯的手一抖,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可惜什麼?”
永德搖搖頭:“可惜貧僧註定無法揚名了。”
吳窮臉色發黑:“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無名你想的哪樣?”玄空好奇。
吳窮扯扯嘴角:“你特麼不會把鍋甩到我身上,借用我的名義乾的吧。。。。。。”
“嗨呀!無名說話怎如此難聽?這怎麼能叫甩鍋呢?”永德表情浮誇,“貧道與師弟到了烏孫之後才發現那裡高手的實力較差,若是借用他們的名頭必定無法驚動師叔們。
我們這些人都家大業大的,唯有無名你實力高強且來歷神秘,所以。。。。。。”
吳窮拔出“歲月”,邊撫摸邊幽幽道:“所以你把鍋都甩我身上了。。。。。。”
“沒有沒有!無名你別誤會!”永德趕忙擺手,繼而他笑道:“他們有人問起,貧僧只說自己無名,其餘可什麼都沒說啊!”
咔嘣!
吳窮捏斷了桌角:“永德你特麼害我!”
這種事瞞的住嗎?!這禿驢大庭廣眾之下殺人還說自己無名,關鍵他還用的是劍!
永德賠著笑臉:“不會吧。。。。。。西域地廣人稀且偏僻,這種事應該傳不出去的。。。。。。吧?”
吳窮深深地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半個月後,“劍尊”曲無名於西域烏孫國一劍斬殺兩位“道法自然境”以及四位先天之事傳遍天下。
吳窮怒罵:“為何傳的這麼快?!是誰害我?!別讓我知道你是誰!!!”
大周某處的嶽東來打了個噴嚏。
“呵呵,無名你消消氣兒。”永德賠著笑臉,“揚名天下有何不好?咱們練武不就是為了名揚天下嘛!”
“別廢話了。”吳窮語氣低落,“這破西域我不想待了,趕緊去千佛洞,我砍完人就要走人。”
“啊?曲大哥今天就要走嗎?”永秀問道。
“嗯,今晚就走,否則我怕跟永德這禿驢魚死網破。”吳窮點點頭,取出兩片玉璽殘片,分別交給永秀還有永德,“拿著,二十年後我兒子上門的時候交給他就好。”
永秀點點頭接過殘片收好,永德訕笑著收下殘片,也沒敢再說些什麼。
他怕觸黴頭捱揍。
說起來這事兒他確實做的不地道。
“行了別廢話,趕緊走走走!”吳窮起身趕人,“這破西域我一刻鐘都不想待了!”
於是又是三天後,眾人已到了千佛洞數里之外。
吳窮喃喃道:“你們千佛洞。。。。。。還真是有錢。”
遠遠眺望,只見遠方連綿不絕的山脈金光閃爍,就連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