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派的高人了。
只是太清派下有太清城,兩位又何必跑來這定州城中?”
紫陽並未回答,而是長嘆一聲,表情有些落寞。
玄空見狀替他解釋道:“數年前北蠻入侵,紫陽師門長輩以及同輩師兄們皆北上解邊城之圍,只是。。。。。。”
他們都沒有回來。
吳窮默然,他也知曉此事。
玄空繼續道:“紫陽現在修為未到先天,只能是太清派代宗主。太清派如今處境艱難,他在宗門內要為師弟師妹們做表率,因此不能露出軟弱的樣子。
小僧是陪他出來散散心,順便祭奠太清派陣亡的道長們。”
吳窮點點頭:“在下近來無事,不知可否結伴而行?”
玄空笑道:“阿彌陀佛,自無不可。”
吳窮之所以答應,是因方才玄空給他傳音:“曲兄,可否暫且替小僧隱瞞突破先天的事情。紫陽他一向要強,這次出來小僧本也有助他透過鑄心局突破至先天的打算,這時候讓他知曉此事小僧怕他給自己更多壓力,如此反而不美。”
吳窮瞭然,這禿驢幾天不見,沒想到竟透過了鑄心之局踏入先天。
他傳音道:“太清派諸位道長的壯舉在下一向敬佩,若在下有什麼能幫到紫陽道長的,請大師儘管開口。”
這是真心的,他自問不是那種能捨生取義之人,二十年後那次是因小白璇璣她們都在現場,自己情急之下上頭了做的選擇。
若是向太清派五千陣亡的道長那樣,在有機會突圍的情況下自願留下為全城百姓的撤離做斷後,他是做不出來的。
但他也不會說他們傻,他打心底裡欽佩這樣的人。
所以有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一定會去做。
也許這就是大部分普通人的想法吧。
玄空於是傳音:“不若曲兄與小僧二人同行,屆時或你或小僧,咱們出一人打擊紫陽,另一人點醒他。
這樣說不定能行。”
吳窮雙眼微眯,禿驢想讓我扮白臉,然後你自己扮紅臉?
不存在的!
“沒問題。”他答應了下來。
然而不久後三人吃完飯走在路上,他便對紫陽道:“道兄,大師他已經先天了,他沒跟你說過嗎?”
玄空渾身一震,向他投來難以置信的目光。
【曲無名!你算計我!】
吳窮露出一副夜神月計劃通的表情。
【這就是江湖的殘酷啊!玄空!】
兩人擠眉弄眼意念交鋒,然而紫陽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他只是笑容陽光,溫和道:“是嗎。。。。。。恭喜你了。”
玄空瞠目結舌,結巴道:“柱子。。。。。。你怎麼了柱子。。。。。。”
倆人是同村兒發小,從小就什麼都爭。
後來一人入了道門,一人入了佛門。而倆人師門恰好又是隱隱對立的太清派與少林寺,之後倆人又都成了宗內嫡傳,兩人間暗中的競爭就更厲害了。
但現在他知道自己在他之前入了先天,但他卻如此淡定。。。。。。
玄空心中一動,問道:“柱子,你知道如何透過鑄心局啦?!”
激動之下他甚至直接喊出了紫陽的小名。
“不知道。”紫陽表情淡然,“狗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