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動,伸手攔住西蒙斯:“小富出關了。”
話音剛落,一聲暴喝傳來:
“待本天神來會會你!”
眾人看去,只見一大漢昂首而出。
他一身氣勢極盛,腳下草地隨著步伐逐漸枯萎,漸漸化作荒蕪。
吳窮輕彈劍身:“出招吧!”
富爾茨:“。。。。。。”
我特麼還沒自我介紹呢!
第三百零四章 這是什麼劍法?
富爾茨:“本神。。。。。。”
“抱歉,喬某人不需知道劍下亡魂的名字。”吳窮聳聳肩,“你若不出手,那可就沒機會了。”
“呵。”富爾茨冷笑一聲,拔出彎刀一刀劈出!
此處藍天、白雲、綠草地,還有懸掛於高天之上俯視大地的紅日。
但此時此地卻突然多出一樣本不屬於白天的東西。
一抹銀月。
月光如皎盤。
它本該高懸於銀河之上冰冷地俯瞰大地,就像過去萬年,十萬年那樣。
但此時它卻被握於手中。
那是一隻倉勁有力的手。
這樣的手最適合握刀。
只因劍乃君子器,刀乃江湖械。
仗劍之人唯心,他們手中的劍嚮往的是無情無慾的太上大道。
使刀之人唯我,他們手中長刀直指本心,以殺如道,最終我即是魔,魔即使我。
富爾茨劈出這一刀。
他感覺一切都放慢了,甚至他還有餘力觀察握在自己手中的殘月。
這讓他想起了十七歲的那年夏天。
往往人們常說握住了蟬就是握住整個夏天。
但他的夏天沒有纏。
他只記得父親外出征戰,再也沒有歸來。
母親也沒熬過那個冬天。
從此他的世界就只有天上的月亮。
因為月亮會一直陪伴著自己。
那是十七歲夏天的一個夜晚,他剛剛被族長家的孩子打的遍體鱗傷。
只因部落中最美的姑娘與他說了一句話。
而且那句話還是:
“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他抱著腿坐在小河邊,天上的彎月牙映在河中,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殺完族長兒子後沾血的彎刀。
像極了。
從此,他的世界除了天上的月亮,還多了手中的彎刀。
而此刻,這是他有生以來揮出的最完美的一刀。
他眼角餘光輕瞥目瞪口呆的恩比德與西蒙斯。
他甚至有些陶醉,嘴角微微翹起。
“這一刻的我,甚至凌駕於恩比德之上!”
然後,他看見了。。。。。。
無數用華麗亦不能形容的劍氣淹沒了自己。
“這是什麼劍法。”富爾茨神色平靜。
他突然發覺自己其實更喜歡劍。
如果有機會,自己一定要棄刀學劍。
可惜。。。。。。已經沒機會了。
吳窮手握“歲月”,面帶微笑:
“放棄吧,以你的天資是學不會的。”
富爾茨眼神渙散:“是嗎,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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