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有其人,我說的對嗎,科斯塔老闆?”
科斯塔臉漲成了豬肝色:“你說我是兇手,你有證據嗎!”
這時,吳窮剛才讓趙昊派出去找人的捕快回來了,“大人,幸不辱命,我把製冰店的老闆帶回來了。”
吳窮輕笑:“我要找的最後一個線索回來了。”
他對著製冰店老闆一拱手:“這位老闆,不知咱們安州城是否只有一家制冰店?”
製冰店老闆謙虛道:“不敢,咱們安州城確實只有小人一家制冰店。只因製冰花銷較高,一般百姓消費不起,只有城主府需求量比較高,所以只有小人一家。”
吳窮指著科斯塔,問道:“那不知這位胡商這兩天是否在你那裡買過冰塊?”
製冰店老闆點點頭:“這個胡商昨日午時來買過冰塊,他總共買了四塊,加起來有三十斤的樣子,因為買的起冰塊的人不多,所以我有印象。”
吳窮繼續問:“那像現在這樣的天氣,冰塊從冰窖中取出大概多久會化?”
“半天左右。”老闆回答。
吳窮打發製冰店老闆之後回過頭對一名捕快道:“麻煩這位捕快去案發現場把上吊用的繩子還有地上的魚鱗拿來。”
“難道這科斯塔真是殺人兇手?”趙昊驚奇道。
吳窮道:“沒錯,科斯塔昨日午時帶著裝了冰塊的箱子來找死者喝酒。他在酒裡下了迷藥,等死者昏倒後,他把死者扛到茅房門口,然後把冰塊取出放在地上,上面墊上墊子後把死者擺成背靠茅房坐著的姿勢坐在冰塊上,並把繩子掛上茅房門梁,另一頭套在死者脖頸上,之後他就離開了。
冰塊慢慢融化,死者當時坐著的位置便會緩慢下沉,套在脖頸上的繩子就會慢慢勒緊。
死者死亡時間是昨日晚上亥時左右,那時冰塊應該融化了一半左右,等到發現屍體的時候,冰塊已經融化完了,並且因為今天天氣晴朗,氣溫比較高,地面上也沒有留下水痕。”
科斯塔冷笑:“就算他是被殺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就是我動的手?”
吳窮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恰好這時捕快把繩子和魚鱗拿來。
“你是做水產生意的,為了掩人耳目,你運冰用的是平時運送魚蝦的箱子,裡面沒清理乾淨的魚鱗粘在的冰塊上,冰塊融化,魚鱗就掉在了地上。”
科斯塔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這算什麼證據,賣魚的又不止我一個!”
吳窮讓捕快舉起手上的繩子,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千般小心,還製造不在場證明,卻忘記了。這安州城內和死者接觸過的胡商就你一人,這繩子上留有兩種顏色的髮絲,一種金色,一種褐色。
死者是金髮,你是褐發,兇手不是你還會是誰?”
科斯塔面如死灰的被捕快們帶了下去。
趙昊看著歡呼的人群,嘆道:“明明和他們沒關係,為什麼他們要這麼亢奮?好像被殺的是他們家人一樣,真是沒道理。”
“大家都喜歡看熱鬧,殺與被殺,報仇與尋仇,對狂歡的人來說有什麼要緊呢。
最好血濺的再高些,人叫的再慘點,最後老百姓們拍拍手,說句活該如此,也就回家做飯生娃去了,管他什麼道理。”吳窮的話中聽不出什麼語氣。
身邊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的蘇慕白扭頭看著吳窮的側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十章 分別
第二天,吳窮早早地爬起來下到客棧一樓,清晨的大堂上沒有多少人,蘇慕白已經坐在靠窗的桌前不知道多久了,周圍零零散散坐著吃早飯的人們懾於她冰冷的氣場,只敢遠遠偷看,沒人敢上前搭訕。
“小白你起的可真早。”吳窮伸著懶腰坐到小白姑娘對面,“小二!上菜!”
“來嘞!”小二端上兩碗白米粥,還有一碟兒醃蘿蔔一碟兒小蔥拌豆腐。
吳窮夾了一筷子醃蘿蔔,又喝了一口米粥,眼中一亮:“小白你快嚐嚐,這家的粥做的真不錯。”
從吳窮來了之後就一直托腮看著他的蘇慕白沒有動筷子,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我要去辦件事,不能陪你去西恩山莊了。”
吳窮夾豆腐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夾菜:“是有急事嗎?用不用我陪你去辦?”
小白姑娘搖了搖頭:“不用,我能處理。”
兩人一時無語。
沉默片刻後,蘇慕白道:“你去西恩山莊要小心,那裡。。。可能會有危險。”
“嗯。”吳窮停下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