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難民都是發自真心的感謝陸長風,雖然其他武者也是出力擊殺了穿金鼠,可是陸長風的表現更加震撼他們的心神,而且陸長風是徹底的將所有穿金鼠屠戮一空以絕後患。
這是天大的恩情,地大的恩惠啊。
陸長風站在城牆之上承受著所有難民的膜拜和感激,接受著這鋪天蓋地而來的道謝聲洗禮。
甚至不少武者感覺很不是滋味,明明自己也有出力,可是卻功勞都讓陸長風一個人搶去了,如果沒有自己等人將穿金鼠給殺了幾千,陸長風怎麼可能殺的完?可是這些話,他們都沒有人敢說,因為他們每個人最多也不過殺了十幾二十頭而已,大部分還是幾頭而已。
說出來都不夠丟人的。
此時的蘭過和蘭多一臉的陰狠之色,他們眼中殺機閃現。蘭多捂著斷臂,怒道:“陸長風,你斷我一臂,還搶我轟陽斧,我誓要殺你。”
他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是眨著疑惑的目光對著陸長風,而三名考官也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陸長風和白玉,似乎要他們給個解釋。
陸長風聳聳肩,不屑道:“斷你一臂?我看你是傻得一逼。”
蘭多和蘭過聞言大怒,卻是沒有再次出手。
陸長風道:“憑藉我的實力,我要殺你易如反掌,斷你一臂幹什麼?還有什麼你的轟陽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你的轟陽斧?要阿叔說,你穿的這件衣服還是阿叔的呢,你給阿叔脫下來。”
陸長風說罷就要去脫蘭多的衣服,蘭多大驚急忙後退,而陸長風則是負手而立,眼中帶著譏諷之色。蘭多羞怒交加,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你強詞奪理,你不殺我是因為沒本事。”蘭多怒道。
陸長風寒聲道:“你要不要試試我有沒有本事?”
他此話一出,頓時殺氣罩向了蘭多,使得他渾身發寒,根本不敢動彈。他急忙道:“你想幹什麼?”
“起碼不會非禮你。”陸長風轉身收回了殺氣。
蘭多幾乎氣暈過去,沒想到被陸長風幾次三番的戲耍。
他自然是不敢跟陸長風對打,畢竟他可是見到陸長風與蘭過拼殺不落下風的,雖然蘭過根本沒有使出最強的招式,可是這也表面了陸長風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人。
特別是再次做出突破的陸長風,蘭多自然不敢招惹。
可是現在當著群雄而且還有三位考官的面,他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棄那把轟陽斧。
那可是他求神拜服請得族內三品煉器師煉製而成的,憑藉這柄轟陽斧,他可以越級戰鬥,因為這可是三品靈器,就算是大武師也未必擁有。
看大考官眼中的羨慕之色便可以知道,就是他們也沒有這種等級的靈器,可是卻是被陸長風給搶去了。
“不論你斷我一臂之事,你搶我轟陽斧算什麼?”蘭多怒吼。
大考官之前說過,不能在試煉之中私自打鬥,可是陸長風現在全都犯了,幾乎就是完全不將考官放在眼中,這是大不敬啊。
不少武者都是等著看笑話和陸長風出醜,他們只是震驚陸長風的天賦,但是可不認為這樣能夠跟蘭家天才媲美,故而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白玉眼中殺機凌然,如果不是現在顧慮重重,他恐怕就忍不住要出手轟殺蘭多兩人了。
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質疑目光,陸長風則是顯得淡然很多了,他先是朝三位考官拱拱手,再是朝死剩的幾十名武者抱拳,朗聲道:“諸位,這說話可要對得起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搶他的轟陽斧,他沒有證據還敢誣陷我,還請大家為我做主啊。”
他這番話說的入情太深,眼角帶著一滴虛偽的眼淚卻是感動了不少武者,但是看在蘭多和蘭過眼中則是那麼刺眼,氣的他們牙癢癢。
大考官點點頭,淡然道:“既然是你的靈器,裡面應該有你的神識,你召喚看看。”
蘭多聞言一愣,旋即喜道,“我怎麼沒想到?”
接著,他便是直接釋放出神識,想要催動白玉手中的轟陽斧,可是它卻一動不動,根本如同死物一般。
“……”
蘭多的額頭之上已經見汗了,可是卻根本無法召喚起那柄轟陽斧,他的眼中閃過焦急之色,最後無力的癱坐在地,呢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陸長風冷笑道:“當然有可能了,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你的轟陽斧。而是白玉的,不信就讓他催動給你看。”
陸長風給白玉使了個眼色,他便是直接灌入神識於其中,頓時使得轟陽斧金光大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