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的神情,不可一世。
“見了熙王爺還不快跪下!”有侍衛喝道。
三人怒氣衝衝瞪著熙王爺。裡三層外三層的侍衛如不透風的牆,把紫府重重包圍,縱如螢火一向見慣大場面,也暗自揣度不能安然脫身。側側秀眉緊蹙,她和螢火走掉不難,但紫顏和長生恐怕就要費些工夫了。
熙王爺戴了紫貂暖帽,身披玄狐裘,足蹬一雙黃緞鹿皮靴,大剌剌地在螺鈿交椅上坐了,蹺起腿指了長生道:“你,說出紫顏的下落,饒你不死。”
長生不覺冒了一頭的汗,搖頭道:“小人不知。”
熙王爺嘿嘿一笑,轉頭問側側:“這位聽說是紫夫人?該知道你家相公去了何處?”
側側鎮定地道:“王爺來尋我家相公,必是有事相求,何必如此囂張?”
熙王爺沉下臉,肅殺地道:“誰說我要求他?來人,把那小子砍了,我看他躲到幾時!”
一個侍衛拉過長生,正待一刀砍下,螢火怒極起身,忽聽得熙王爺身後一侍衛開口道:“草民見過王爺。”
熙王爺聽到語音自耳後傳來,近在咫尺,並不驚恐,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易容國手!好,好!”他一揮手,拉著長生的侍衛即刻鬆手,螢火也退開一步。
紫顏緩緩走到熙王爺跟前,手一抹換去容顏,安詳地對他道:“王爺來者是客,不如由草民做東,先陪王爺喝一杯酒?”
熙王爺眯起眼,笑道:“我是不速之客,該陪你們喝一杯壓驚酒。來人,上酒!”紫顏見美酒陸續端上,心中微涼,連酒菜皆已備好,熙王爺此行必不會只為了易容那麼簡單。
他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酒過三巡,長生捂了嗓子咳嗽。一大早就灌了一肚子的酒,自不如想像的愜意。再加上每人身後都有虎視眈眈的幾把快刀,無論如何喝不痛快。
“先生的技藝本王如雷貫耳,今日有一事請先生出手。”熙王爺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先生不答應,我會殺人滅口,絕不叫這事傳揚出去。先生想好了再應我。”
座下長生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