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村民了。實不相瞞,我們午間,只是路過那裡,在路邊茶棚掌櫃家喝茶時,突然聽到諸位大行仁義之舉,送水送糧。我們一是為了看看熱鬧,二也是為了幫助那茶棚老掌櫃,搬運些重物,這才前去向諸位領取糧草。所以竟被幾位誤認為是那村中的村民了。”
這黃衫人說道:“嗨!原來是這樣!當是我還以為,你們幾個茶客,和那簽字的老漢,是一家人呢!所以,眼下我們還以為,你們領了救濟糧草後,竟要舉家逃荒呢!”
只聽最先說話那黃衫人,對同伴說道:“看來也是誤會!即然如此,咱們別和他們說了,咱們還是趕快回去,給莫縣令交差吧!”說著,這黃衫人便又要策馬前行。
可陸大智卻連忙喊道:“幾位且慢!幾位為那村中災民送來救濟糧草,是奉了莫縣令的命令?”
只聽這黃衫人道:“莫縣令向來心繫百姓疾苦,災荒時期,時常派人送糧送水,無人不知,你這人怎麼明知故問呢?”
陸大智聽了更是歡喜,忙道:“幾位好漢!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們也不瞞各位,我們也正是要去拜訪莫縣令呢!但不知前方到底還有多少路程,因此,不妨我們一起順路,路上互相也有個照應,幾位覺得可好?”
這大概是個十夫長的黃衫人,有些不悅地道:“好是好!可你們想讓我們帶路,倒也無妨,只是為何不直說!且我們不知諸位都是些什麼人?還有,拜訪莫縣令,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你們要知道,近一年來,附近連連災荒,莫縣令整天為百姓操勞,恐怕沒有時間見你們呢!”
陸大智聽這黃衫人,竟然有些搪塞,便望了望陸連山,隨後接著又道:“唉!實不相瞞,我們也是莫縣令的故友,聽說近來莫縣令管轄地域,遭遇災難,因此,特意長途跋涉,前來為故友,相助一臂之力!只是我們,已有多年未與莫縣令相見,才不得不請幾位好漢引見則個!”
這時,另一個黃衫人也對同伴道:“我看他們其中幾個,在咱們給村民發放救濟糧草時,便主動幫村民搬運糧草,想必也不是什麼壞人。我看咱們不如,便在回城交差的一道,順便帶了他們,去見莫縣令吧!”
那十夫長有看了看陸連山等,又端詳端詳眾人押送的鏢車,沉吟片刻,道:“那好吧!眼下,既然我們我送糧任務,也已完成,接下來,諸位就跟著我們走吧!不過,達到前方縣城,大約還有一兩天路程,怎麼著今天夜間,也要在路邊宿營一宿,希望諸位,能聽我們幾個的安排!”
陸大智見這幾黃衫人答應,忙感謝道:“我們來到諸位地界上,便是客,只要能見到莫縣令,我們只聽諸位吩咐,只要不給幾位添了麻煩就是。且幾位的仁義之舉,我們剛剛親眼所見,有什麼信不過的。”
於是,陸連山等,便跟著這幾個送糧黃衫人的車隊,結伴而行起來。眾人又向西行走了大約一兩個時辰,天已全黑了下來。眾人便在路邊空曠處,又宿營了下來。
晚飯間,眾人圍坐火邊,又閒談起來。陸連山等,自是又問起,關於莫縣令與黃衫人的一些問題來。原來,這幾個黃衫人,確實都是從以前的戍邊隊伍中,改編而來的。送糧的這幾個人,為首的,也確實只是一名十夫長。且實際上,論武功修為,比陸連山等人遠遠不及。但只因眾人想隨這幾個黃衫人引見,去見莫縣令。並且,陸連山見這幾個黃衫人,憨厚老實,又想到幾人送糧的義舉,因此對這幾個黃衫人,也甚是敬重。這幾個黃衫人,自然也將其車中水米,與陸府眾人等分享。其實,陸府眾人,自從跨過了冤魂障礙之後,這幾天的長途跋涉,天氣炎熱乾旱,水米正好也吃光了,雖見茶棚掌櫃處,有救濟糧草送來,但因災荒,陸大禮等,也沒好意思購買。這時候,跟著這幾個黃衫人,自然也是解決了眼前的燃眉之急了。
閒談之間,陸大智還對幾個黃衫人,感激地說道:“先不說幾位幫我們引見莫縣令。便是我們能走到此處,見到諸位,也都是多虧了你們這些黃衫人功勞。之前多虧了你們幾個黃衫高手,協助我們,才掃清了夜間荒野上,無數對我們糾纏不放,阻礙我們前進的攔路怪物呢!真不知如何感謝你們才是!”
這黃衫十夫長卻道:“諸位也別客氣!我們這些底層士兵,也就是能夠替莫縣令,執行執行送送糧草的任務。那些能夠幫助諸位打怪的黃衫人,想必都是我們的上上級呢,怎麼著也得是個千夫長呢!諸位要謝,還是等見了莫縣令,親自向莫縣令道謝吧!”陸大智聽了,自然又是讚口不絕。
可陸連山聽到此處,卻問道:“那些千夫長,也是由之前邊防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