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的話,就會看到這樣的防那個盜章哦~ 靠著兩位姐姐和姐夫絕不是長久之計, 想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 要麼嫁人,要麼經濟獨立, 很簡單的道理。
要她一個現代人當個貴『婦』米蟲, 瑪麗是萬萬不甘心的。可受時代所限,身為女『性』, 瑪麗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
她一直在考慮自己該如何經濟獨立。
十九世紀正值資本主義上升期, 若是瑪麗擁有那麼一技之長, 即便困難重重, 也勉強有路可走。
比如說裁剪衣物,藉由二十一世紀的經驗,瑪麗完全可以利用現代設計開個女帽店, 說不定還能比幾十年後的香奈兒女士更早出名呢。
然而瑪麗的女紅一塌糊塗,她可沒耐心坐下搞針線活。
再比如說擅長廚藝糕點也可以, 攢攢積蓄, 或者利用借貸開個小店, 經營一番也能夠達到溫飽水平。
但瑪麗穿越前是個倚靠外賣生存的單身狗, 穿越後又有女僕幹活,她也沒那個水平。
再不濟, 就算瑪麗精通經濟知識,進行金融投資, 或者借債券發財, 成為一名大資本家, 待到腰纏萬貫、富可敵國之時,誰還關心她要不要嫁人?
只是瑪麗對當下經濟的瞭解僅限理論,也不過區區皮『毛』,紙上談兵可以,實際『操』作卻是不太現實的。更為現實的是,投資經營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哪兒來的本金呢。
身為同人小說的女主角,瑪麗覺得自己也太沒用了點。
思來想去,她唯一能做、且可行『性』比較大的,就是效仿簡·奧斯汀、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勃朗特姐妹等等的女作家們,執筆創作,投稿出版了。
畢竟她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而寫作是其中比較體面又可行『性』比較大的方案之一。瑪麗別的沒有,總歸是比這個年代的人們多了百餘年的見識呢。
特別是福爾摩斯先生離開後,瑪麗頓時對整個內瑟菲爾德莊園失去了興趣。
她不喜歡繡花,更不喜歡橋牌,而大家都在客廳的時候,她躲進別人家的書房也不合適。因此這幾天來,瑪麗倒是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的確可以寫書試試看。
身為一名犯罪冒險和推理懸疑的愛好者,瑪麗有一肚子的故事可以寫。抄襲名家的事情她決計不幹,哪怕不說尊重原創的問題,退一萬步講要抄襲,又抄誰的?既然這個世界有歇洛克·福爾摩斯,又有誰能保證不存在著赫爾克里·波洛偵探和馬普爾小姐呢?
再說,瑪麗大可以從現實罪案中提取靈感,為什麼要抄襲別人嘛。
她坐在內瑟菲爾德莊園的客廳桌邊寫寫畫畫,全然忽略了旁人交流娛樂的喧囂,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伊麗莎白注意到了瑪麗的心不在焉,出聲問道:“你在寫信嗎,瑪麗?”
瑪麗回過神來:“嗯?沒有。”
這勾起了伊麗莎白的好奇心,她放下手中的繡活走到瑪麗身邊,看向攤開的紙張,上面列著十餘個陌生的人名,幾個名字後面還分別畫了圈和叉。
“查爾斯·曼森、特德·邦迪、加里·裡奇韋……(*見注)”
伊麗莎白念出打頭的幾個名字,一臉困『惑』:“你在寫什麼?這些人我可一個都不認識。”
瑪麗:“……”
伊麗莎白:“瑪麗?”
瑪麗:“……沒,沒什麼。”
就是《傲慢與偏見》中的女主角念出百餘年後幾位著名連環殺人犯的名字,那種感覺真是太違和了!
瑪麗因為詭異的時空錯『亂』感凌『亂』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收斂了神情,認真說道:“我想自己賺點錢,福爾摩斯先生啟發了我,既然倫敦的偵探小說都能賣到朗伯恩來,我也可以寫寫試試。”
“賺錢?”
“是呀,”瑪麗理所當然地開口,“我又不如你和簡那般好看,『性』格也不有趣,更不想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看來是要當一輩子老姑——。”
“呸呸。”
伊麗莎白當即蹙眉,攔下了瑪麗的話:“哪兒有你這麼詛咒自己的?”
瑪麗:“我說的是實話嘛。”
伊麗莎白:“……”
當姐姐的深深看了瑪麗一眼,良久無言。
平心而論,瑪麗的姿『色』著實不夠出眾。班納特太太年輕時美麗動人,這份美麗不怎麼均等地贈與給了她的五個女兒們,瑪麗則是其受到遺傳最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