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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壞的賓利小姐面『色』蒼白, 眼睛裡還閃爍著淚花。好在來參加舞會的男男女女都在原地,大家議論紛紛,沸沸揚揚的人聲反而使得賓利小姐稍微冷靜了一點兒。她用手絹擦著眼淚, 磕磕絆絆地說道:“我只是想去偏房休息一會兒, 就看到窗子上有個黑『色』的手印, 往窗邊一瞧,看到一個, 一個黑『色』的人影,在花園裡消失了!”
賓利小姐的話音落地,在場不少女士紛紛驚恐地捂住了嘴巴。
在一旁的達西開口:“早不鬧鬼、晚不鬧鬼, 偏偏挑著舞會人最多的時候鬧鬼。”
赫斯特夫人聞言, 略微不滿地抬了抬頭:“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妹妹在說謊嗎。”
達西先生懶得同赫斯特夫人爭辯, 在舞會上興趣缺缺又沉默寡言的他直接看向賓利先生:“我想, 人為的可能『性』比鬧鬼更大,我們應該……”
他話沒說完,就看到班納特家的二小姐, 在舞會上被達西本人冷落的伊麗莎白·班納特一手拎著裙襬, 一手舉著石蠟燈, 朝著賓利小姐所說的偏廳方向走過去。
達西想也不想,直接攔下了伊麗莎白的去路:“我想, 你還是呆在大廳裡為好, 班納特小姐。”
伊麗莎白抬起眼, 達西注意到, 儘管班納特家的二小姐姿『色』不如簡·班納特,可她有一雙靈動的眼睛。那雙烏黑眼眸聰慧明亮,彷彿有獨自的生命般,點亮了她全部的面孔。
“既然呆在大廳為好,你又到偏廳附近做什麼,先生?”伊麗莎白大膽地直視著達西先生問道。
“我自然是要檢查偏廳的情況。”
“那麼我也是,”伊麗莎白毫不客氣,“恕我直言,達西先生,攔著旁人倒顯得你有所企圖了。”
“……”
達西頓時氣結,他還沒說伊麗莎白鬼鬼祟祟呢,她倒是先反將一軍?
就在他醞釀話語準備還擊的時候,偏廳的門開了。
眾人均是一驚,然而從偏廳中走出來的,正是剛剛同賓利先生跳舞的瑪麗·班納特。
瑪麗看著隱隱對峙的伊麗莎白和達西,一臉莫名其妙:“你們在爭吵什麼?石蠟燈拿來了嗎,莉齊?我發現了一些線索,偏廳太黑,看不清楚。”
伊麗莎白聞言舉起石蠟燈,理也不理達西:“咱們走。”
兩位女士身先士卒,直接把達西先生撂在了一邊,他也不好直接發作,只得同賓利先生一起跟在身後。
達西不說話,反倒是賓利先生『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是什麼時候跑到偏廳來的,瑪麗小姐?”
出事的時候瑪麗正在同賓利跳舞呢。就算是“鬧鬼”事件如同達西所言是人為製造的,也絕對不會是瑪麗。
“就在賓利小姐說鬼在偏廳的時候呀。”她理所當然地回答。
“這太荒唐了,”達西先生指責道,“不經主人允許就擅自行動,何況來者要是強盜或者其他的歹徒,誰來負責你的安危?”
瑪麗也不生氣,她只是無所謂一笑:“跟我來。”
說著她接過伊麗莎白的石蠟燈,帶著眾人走到了窗邊。
其實瑪麗在聽到鬧鬼一詞後,所想的同達西先生基本差不多——舞廳人這麼多,鬧鬼鬧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而且作為一名從小接受馬克思唯物主義教育的穿越者,瑪麗實在是不能接受鬼神一說……好吧小說世界也不一定是唯物的,誰知道構建世界觀時作者又摻和進了什麼奇怪作品的設定。
但馬克思還說過,實踐是認識的唯一來源,就算是有鬼,那也得眼見為實才好。
這些話不能同維多利亞時代的先生小姐們講,所以瑪麗乾脆放棄溝通交流,聽到是偏廳出了事,便喊伊麗莎白拿一盞石蠟燈,自己率先擅自行動。
“偏廳只有這麼一扇窗,”瑪麗推開了緊閉的窗戶,解釋道,“我直接過來檢查情況,然後看到了這些。”
說著,瑪麗把石蠟燈舉到了窗臺前。
此時還沒到電燈普及使用的年代,但點燃的石蠟燈已經足以眾人看到瑪麗的發現了:不僅是窗戶上有個嚇壞賓利小姐的手印,窗臺上還有個烏黑的鞋印。
“恕我冒昧,”瑪麗開口,“是誰住在偏廳上方的臥房裡?”
“是我。”賓利先生回答。
“那我覺得,”她勾起嘴角,“你應該看看自己的房間裡少了什麼東西了,先生。”
瑪麗收起石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