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和福爾摩斯先生一起追查線索,她欺負欺負小姑娘,替自己的姐姐出出氣還不行嗎。
他仍然是那副不動聲『色』的模樣:“特地點名了瑪麗·班納特小姐,看來她是著實惹你不快了。”
見達西反應冷淡,賓利小姐氣勢弱了些許,卻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我承認,她是幫助了我們破案不假,”她解釋道,“可不經同意就擅闖別人家的房間,實在是太過放肆了。再說偷盜案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如此關切,不是另有所圖,就是自命不凡。”
“我倒認為,班納特小姐並不是一位自命不凡的人。”
達西平靜地反駁:“她行為放肆不假,卻也有幾分真才實學。自命不凡的人,往往想著在社交場合中大出風頭,而瑪麗·班納特小姐卻對社交避之不及。”
“足以證明她確實看不上旁人。”
“這麼說來,我也不愛參與在舞會之中,你覺得我也是自命不凡嗎?”
“……”
賓利小姐被達西的反問狠狠噎了一下。
這麼一說,達西倒是對瑪麗·班納特產生了些許惺惺相惜的感受——鄉下生活著實單調,普通的淑女小姐們的談話也單調無趣,躲她們都躲不及,哪兒還有心情顧及禮儀?
看來伊麗莎白·班納特的這位妹妹,其實也沒有那麼過分。
“之前你可是說,班納特家的女兒,除了大小姐外都不值一提,”賓利小姐氣悶不已,但她還是強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看來,如今你的確改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