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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小『插』曲早就在他幫著瑪麗反駁賓利小姐時解決了。但瑪麗非得要拿出來讓達西先生擔心擔心不可——說她和歇洛克·福爾摩斯不配?就算是實話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好吧,『迷』妹不要面子的嗎!
因此瑪麗還是掛著招牌的笑眯眯的表情,上上下下把達西看了好幾遍, 直到後者微微變了臉『色』,瑪麗才不急不緩地開口。
“我也很詫異, ”她說, “你同伊麗莎白說了什麼,達西先生?我覺得你請她跳舞之後, 她反而更生氣了。”
達西先生蹙眉。
“我只是說, ”他轉述道,“初次見面的冷落是我不對, 我願意用一支舞來補償。”
“……”
平心而論,聽起來也沒那麼過分啊。
不過這句話確實可以從兩方面理解:要麼是他意識到了錯誤, 誠心要來補償;要麼就是達西生『性』高傲,察覺出伊麗莎白不喜歡他後,反而藉此羞辱她。
然而,鑑於伊麗莎白已經把達西先生歸結到了“傲慢無禮”一列中, 那她自然是照著糟糕的方向理解了。
這可不怪伊麗莎白, 誰叫達西先生一開始就是做錯了呀,換誰都會覺得他說什麼一支舞的補償, 是在出言嘲諷來著。
這本不是大事, 不過……
瑪麗的眼神在達西先生的臉上一轉。
回想起他在原著裡先是拆散簡和賓利先生, 直言二人階級懸殊, 之後又自己控制不住感情向伊麗莎白告白, 想想瑪麗就覺得好笑。
這達西先生也是真香患者啊!
她覺得這種沒有必要的折騰,還是能少就少為好。
“先生,”瑪麗大大方方地開口,“這裡沒有別人,我就直接問啦,你如此在乎伊麗莎白如何看待你,是否是對我的姐姐心生好感——哪怕是一點點?”
達西有些驚訝,大概是沒料到一位未婚小姐會直截了當地把這種話問出口吧。
但是瑪麗·班納特這位未婚小姐,已經做出不少讓達西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因而他也沒有繼續糾結,而是平靜地說:“有一點查爾斯倒是說對了。”
瑪麗:“嗯?賓利先生說我什麼了。”
達西:“恕我冒昧,小姐,你生為一名淑女著實可惜。”
瑪麗:“……”
這不就是拐著彎損她沒女人味嗎!
但這句話的殺傷力可沒有“你配不上歇洛克”大。維多利亞時期的女人味,沒有就沒有吧。瑪麗並不覺得成為一名合格的淑女是件好事。
她不想被困在鄉下,不想做哪位紳士身邊,一個既要『操』持家庭又得端莊好看的花瓶。
因而瑪麗完全無所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先生。你是對伊麗莎白僅僅是心存愛慕,還是想娶她?”
達西不動聲『色』:“有什麼區別?”
在這個時代,確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十九世紀的愛情的確是同婚姻緊緊綁在一起的,對於男男女女來說,若是達西愛上了伊麗莎白,那自然會向她求婚,只是……
想到原著裡達西先生第一次求婚時的情節,瑪麗險些沒繃住,從而『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既然你直言,那我也直言了,先生,”瑪麗說,“伊麗莎白有四個姐妹,除了簡之外有三個你都看不上眼,要是娶了她,你得應付我們一輩子,哦,還要加上一名總喜歡大驚小怪的班納特太太。”
“……………………”
假設目光有攻擊力,達西先生此時的眼神大概可以殺人了。
但他不是憤怒,而是尷尬。被瑪麗直接點破心事的達西,站在她的面前靜默半晌,最後才緩緩收回目光,嘆息一聲。
“我也欠你一個道歉,瑪麗小姐。”
達西換上了認真的神情:“初次見面,因為你不經查爾斯允許,便直接闖入偏廳,讓我誤以為你是名不懂禮儀又愛出風頭的女士。”
“現在你不這麼覺得了?”
“現在,雖然你的確不在乎社交禮儀,但熱切關心案件絕不是因為想要出風頭,而是出於追求真相與公正的心。”
道出這話的達西依然板著一張臉,但瑪麗能從他的語氣和眼神中獨出真誠。
“我為我的誤判道歉,小姐,我的傲慢不僅僅傷害了伊麗莎白小姐的自尊和人格,同樣也損害了你的。”
其實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