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的話, 就會看到這樣的防那個盜章哦~ 瑪麗笑眯眯地說。
“你要是告訴我小偷是誰,賓利先生,我就把簡叫過來和你說話。”
賓利先生聞言竟然臉紅了, 溫柔和藹的紳士急忙收回目光:“你、你可不能『亂』說,瑪麗小姐。”
真純情啊!
瑪麗覺得自己大概是配對腦上頭,看著臉紅紅的賓利先生, 和在一旁偷偷關注的簡,真是怎麼看怎麼配,恨不得這就把春心萌動的男女送進洞房。
“如何?”瑪麗追問道。
賓利先生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裝作瑪麗剛才什麼都沒說的樣子:“小偷來自梅里頓, 之前一直在內瑟菲爾德莊園做活, 我租下莊園之後, 被莊園的管理人解僱回到了梅里頓。”
瑪麗默然。
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熟悉內瑟菲爾德莊園的內部構造,而且也知道昨夜開舞會,自然是在莊園工作, 或者工作過的人。
接下來,賓利先生大概講述了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
小杰弗裡原本在內瑟菲爾德莊園做活, 自從賓利先生租下莊園後, 不需要這麼多當地的僕從。等到他正式搬來,自然就把小杰弗裡辭退了。
而在小杰弗裡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 他的母親患了重病。幾名親戚見他年輕又毫無積蓄, 根本不願意借錢, 走投無路之際, 只得動了人生當中第一次的歪念頭。
瑪麗聽完賓利先生的轉述,幾乎是立刻蹙眉:“我覺得不對。”
賓利先生:“什麼?”
“照這麼說,來自梅里頓的小杰弗裡向來老實,年紀也不大,”瑪麗開口,“他是第一次幹偷盜的事情,打主意打到你頭上來,這也太奇怪了。”
“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什麼惡行都能做得出。”
“但為什麼偏偏是你呢,賓利先生,”瑪麗反駁道,“梅里頓離內瑟菲爾德莊園說遠不遠,可也不是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更遑論你說他是初犯,初犯在舞會時潛入莊園偷盜,要頂多大的心理壓力呀。”
所以瑪麗一開始以為是品行不端的男僕或者馬伕之類的。倘若是慣犯的話,自然不會覺得人多的時候有壓力,蝨子多了不愁,自然是無所畏懼,但要是第一次就截然不同了。
不得已而為之的初犯,哪兒會這麼大膽,上來就挑戰入室道歉的?若是早就存了這個心思,他又怎麼會等到真正走投無路的時候動手。
瑪麗這麼一說,賓利先生迅速跟上了思路:“的確,我看那名少年被抓到時雙腿都直打顫,別說敢不敢,走投無路第一次犯案,又怎麼會想到趁著人多渾水『摸』魚。”
“除非有人唆使他。”
“什麼?!”
賓利先生的反應就像是瑪麗說了什麼胡話。
唆使小杰弗裡去偷他的東西,就算賓利先生再怎麼本『性』善良,也讀出了瑪麗話語中的另外一層意思。
“先生你可得罪過什麼人?”瑪麗直接戳破了賓利先生不願意承認的可能『性』。
“跑到內瑟菲爾德莊園使絆子,”賓利先生不太贊同,“是否過於大費周章?”
也是。
真想要下絆子,何必這麼大費周章。據說賓利先生在倫敦也有不少產業,他本人更是從北方搬來的,商業上的陰謀可比派人教唆小偷高明且有效得多。
說到底瑪麗也只是提出一個可能『性』而已,她點了點頭:“若是有機會,可以請僕人到梅里頓去打聽打聽,小杰弗裡在動手之前都見過什麼人。”
“這個容易。”
賓利先生倒是不介意仔細調查一番:“過幾天,管家先生會去梅里頓探望小杰弗裡的母親。”
被偷的莊園管家去探望小偷的母親?
瑪麗腦子轉的極快,她下意識地再次扭頭看向簡和伊麗莎白。
被瑪麗揶揄怕了的簡當即羞澀地挪開眼神,但伊麗莎白可沒看上賓利先生。她無比默契地拉著簡走向前,明知故問道:“聽說內瑟菲爾德莊園已經抓到了小偷,是嗎,賓利先生?”
“賓利先生正是為此而來。”
瑪麗同伊麗莎白一唱一和,迅速地為當時並不在偏廳的簡講述了前因後果。聽到小杰弗裡是為了母親才迫不得已偷盜時,溫柔善良的班納特大小姐用手帕捂住了嘴巴,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流『露』出不忍的神『色』。
“那,”她無比憐憫地開口,“賓利先生,你會如何處置梅里頓的小杰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