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氣頗高,不願服輸。
“回來吧!”薛文瑞說道,順便向太陽心火傳出心念。
“不!”太陽心火恨恨回答,繼續不管不顧地啃咬著。
“咦!你會說話!”薛文瑞大喜,他雖然認為太陽心火有靈智,可一直以為這種靈智也只是最低限度的那種。
“我當……瓔摩唄訶薩珞”太陽心火又蹦出一句來,只是薛文瑞只聽懂了前面幾個字。
“什麼亂七八糟的!”薛文瑞滿頭黑線,不禁皺眉。
“醯楞囉唎墀特馱!”正在氣頭上的太陽心火索性停止了對付上品飛劍,兩隻小手叉在肥股股的腰身上,恨恨地看著薛文瑞。
薛文瑞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一臉懵懂,搖晃著腦袋:“真不懂!”
太陽心火有些氣急敗壞,一個閃身就到了薛文瑞的額前,想要鑽進去。
薛文瑞出於本能就想躲開,可身體剛剛抬起,他便止住了,這太陽心火在自己的神海呆了這麼多年,與自己也有心念感應,肯定不會害自己,他任由太陽心火飛了進去。
太陽心火來到神海,並未回她一直待著的神海之樹的樹根處,而是直接穿過薛文瑞佈置的三力神海護盾,來到薛文瑞的魂魄跟前。
薛文瑞的神情瞬間繃緊,修士魂魄可是一點也容不得閃失的,特別是太陽心火是陰魂的剋星,對人類的魂魄傷害自然也不容小覷。他在想自己是否應該有所防備,可一直以來對太陽心火的信任又讓他收起了這份心思。
還好,太陽心火併沒有繼續往前,她在魂魄前停下,然後將那隻也不知是手臂、還是手指,點在了薛文瑞的魂魄上。
頓時一道清涼傳入他的魂魄之中,薛文瑞立即感受到自己的魂魄之中似乎多了些東西,這東西便是一門語言,只是這語言有些怪異,有許多生僻的字詞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太陽心火又飛到了薛文瑞身前,薛文瑞有些驚奇地問道:“你不是這裡出生的?這語言與這裡的相差太遠。”
這一次,他說得是地球語言,只不過第一次說,不是很流暢,有些磕磕巴巴。
“我也不知道自己來自於哪裡,反正自從有了意識,我就在那‘板栗’裡了。”
“板栗?那真是板栗?”薛文瑞大驚,一直以來他最想弄明白的,自然是靈海中的那顆“板栗”了。
“你不是叫它‘板栗’?”太陽心火用稚嫩的話語反問道。
“哦,原來你是聽我這般說的!”薛文瑞心中有些失望,可隨即便想到什麼,“那板栗中,是不是有個魔靈體?或者又是另外一朵火焰?”
那楊丹魂魄,看著與魔靈體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隔著“板栗”殼,薛文瑞也看不真切,若說是一朵火焰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魔靈體?”太陽心火一怔,然後便明白了薛文瑞的意思,“應該算吧,他是我老公。”
“老公?老公是什麼?”薛文瑞表情呆愣。
“老公就是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啪啪啪、一起啊啊啊的人。”太陽心火一邊尋思楊丹魂魄對她的解釋,一邊說道。
“什麼啪啪啪、啊啊啊!”薛文瑞感覺自己的腦袋又大了起來,可“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的意思他還是懂得,在聯想到曾經幫熊大師兄去過青樓一趟,見到那鄔心思和青樓女子的模樣。也終於明白了“啪啪啪、啊啊啊”的含義。
他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沒想這太陽心火心智不成熟,卻怎麼這般汙穢不堪。
太陽心火卻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因為她從記事起就是這麼說得,楊丹魂魄與他說了八百年,她早習以為常。
太陽心火與楊丹魂魄一起呆了八百年,早沾染了他多嘴的毛病。一開了口,嘴巴似乎就停不下來了。
這些年來,她第一次找到了一個能夠交流之人,情緒激昂,想要傾吐的心思就更加強烈了一些。
而且,自小受楊丹魂魄的影響,她沒有根本的是非和羞恥觀。嘰嘰喳喳的,將自己所記得、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從楊丹魂魄跟她唸叨的“床戲”、“女朋友”、“地球”,到她如何莫名其妙被震出“板栗”,到她如何捨不得離開,留在了薛文瑞的神海之樹中,到如何煉化“神念精華”救了薛文瑞……
期間,薛文瑞根本插不上話,也不需要插上話,因為太陽心火的描述非常仔細,仔細得聽完之後所有細枝末節都一清二楚。
薛文瑞終於明白,平時她那低聲地“咿咿呀呀”的,都是在說話,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