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城所知,內容與地球上的佛教類似。
很多人喜歡在禪宗勢力範圍內居住生活,因為至少禪宗表面上以解救迷途世人為基,不會過於為難轄區內的其他勢力,所以城西才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方,高官貴人住在這裡,皇親國戚也住在這裡,商人文人也住在這裡。
劍宗和武宗擁有武林勢力的先天排他性,他們不喜歡外人,同理,普通人也不喜歡他們,可是他們也需要根基也需要土壤,所以他們的城區有著固定的居民。
復聯那種拉仇恨的組織,當然不能暴露在敵對勢力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他們選擇低調,選擇包容性還算強的禪宗地盤。
當然,包容是包容,仇恨是仇恨,李家置身於禪宗範圍,卻與禪宗水火不容,表面上的和平都做不到,江城被拒絕服9務就是最好的例子。
禪宗也有他們固定的幾條街,排他性強,李家也有幾條街,不容許禪宗插足,說是城西屬於禪宗勢力範圍,只是武林中人約定俗成的說法,只是建立在單純的武林範疇,其他城區一樣的情況,李家自己宣稱不是武林組織,只不過是政權構架需要。
江城也是在杜子騰的科普下,才知道自己單純地認為城西是禪宗鐵板,當時狼狽而去,實際上找找總還是能找到不拒絕服#務的商戶的。
別看是社會閒散組織,還挺官僚,杜子騰將江城撇在院子裡,獨自去通報,江城主義觀察周圍,並未發現有隱藏的先天跟蹤者。
出來的杜子騰臉色不是太好看,江城想著難道這些人還拒絕見自己?未免太小家子氣,“杜哥,沒事,是不是不想見我?”
“呃,怎麼會,我只是覺得奇怪,那些跟蹤者全部撤了!”杜子騰哭笑不得。
原來杜子騰進去後還順便提了一下跟蹤者的事情,可是就在一個時辰前,全部跟蹤者突然不見了,警戒解除。
江城跟著杜子騰進門,一路很好奇,看著著古樸的建築,是在無法透過這些陳設將這些人與革命派對上號,按說這是非常守舊非常傳統的風格。
主房倒是很闊氣,上面筆走龍蛇,寫著“鳳鳴閣”,還真能找到點鳳凰涅槃,重生成精的感覺。
沒有通報,江城直接走了進去。果然不一樣!裡面沒有主客有別的大椅,正中一張圓桌,偏橢圓,赫然正是一張少有的會議桌,可以容下二十多人圍坐,不多不少,現在座上有十二人,很鬆散,讓人看不出主次尊卑,或許圓桌為的就是這個目的。
出於禮貌,江城並未將眼光在眾人身上多做停留,直接抱拳說道,“金州,精武門江城,見過各位當家!”
“哈哈,貴客!稀客!江門主快快請坐!”說話的是一個長鬚老者,六十左右的樣子,頭髮全黑,一絲不苟,精神奕奕,是個老帥哥,阿爾帕西諾似的,此刻笑的很肆意。
江城找了個空位坐下,馬上出來一個小廝送上茶水。
“江門主,介紹一下,鄙人常青,這是袁不語袁老闆、劉雲劉總教頭、白浩文白會長、楊路平楊老闆、溫天易溫老闆、詹必清詹當家、賈春江賈老闆、劉能劉老闆、段琨堯段將軍。”常青顯得溫文爾雅,一一介紹眾人,江城索性站起,每介紹一人點頭示意,而對方也是表情各異,有人歡笑有人面無表情有人挑釁,江城不知道初次見面因何就有人給臉色擺臭臉,比如楊路平。
本來很隨和的場面突然有點嚴肅,杜子騰挨著江城坐的,此時見冷場,於是開口,“各位兄弟,我這位江兄弟也算是同道中人,他的精武門,給位也聽說了,各大勢力也是容不下,也動手了。”
眾人目光齊齊看向江城,讓江城像是參加面試一般,很不自在,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他有點拿不準杜子騰這番說辭的用意。
“哈哈,聽說了!江門主真英雄,竟然讓那些高高在上的渣渣吃癟,佩服佩服!”開口的是袁不語,一個魁梧的大漢,滿臉橫肉,笑起來拍著桌子,像極了土匪頭子,他話語中倒是沒有諷刺或者鄙夷。
江城實際上還在思考第一和第十三人缺席的事情,聽得有人誇獎,抱拳謙虛地回應,“不敢不敢,純熟運氣!”
“哼!運氣,那江門主就是看不起我們咯?在做的哪一個不是被迫害,哪一個不是在那些狗曰的手下家破人亡的!”江城的話像是引線,瞬間點燃了這位——楊路平。長相略顯陰柔,修長而慘敗的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敲擊,諷刺意味十足。
對於這種嗆聲的玩意兒,江城沒準備搭理,沒有無端的愛,也沒有無端的恨,說實話,江城並不覺得這些人有囂張有放肆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