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乖乖回家別再出來了。”沈落石搖搖頭;一臉不屑的朝外面走去。
“你……哼;無懶。”葉飛燕紅著臉;狠狠的瞪著沈落石離去的背影。
“這是乾淨衣服;你們穿。”葉飛燕正在獨自生悶氣;胡嫂捧著一疊漿洗乾淨的破舊衣物走了進來。
葉飛燕急忙起身去接;一股濃烈的騷騷的味道撲鼻而來;幾乎讓她窒息,她急忙別過頭去;接了衣服退到毛毯上坐下。
胡嫂四下搜尋;湊過來疑惑的問:“特使大人呢?”
那股味道再次撲鼻而來,葉飛燕屏息運氣;支吾著指著房門。
“他出去方便?”胡嫂疑惑的問道。
葉飛燕不敢張嘴,屏息點了點頭。
“他強壯;;功夫厲害?”胡嫂憨厚的笑著。
葉飛燕急忙連連點頭;盼著她早些離開。
“你跟他在這裡;晚上;快樂;我出去。”胡嫂指著寬大的毛毯詭秘的笑了。
葉飛燕臉憋得通紅;只顧拼命的點著頭。
“你不用害羞;快樂;很不錯;我也喜歡。”胡嫂做了個鬼臉;終於轉身出去了。
葉飛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裡的人真是古怪;見面老是談論功夫。功夫?快樂?喜歡?都什麼意思呀?真是莫名其妙。”
她揀了幾件衣服;將骯髒不堪的外衣褲換下來,將一雙骯髒的白襪脫下來丟掉一邊,舒適的躺在毛痰上沉沉睡去。
一抹陽光透過敞開的門窗透進來;暖洋洋很是舒服,葉飛燕懶懶的伸著自己的手腳;翻個身繼續酣睡。
“啊欠!”
一股暖熱的氣流襲來;腳心一陣捎癢,葉飛燕急忙翻身坐起,沈落石正一邊揉著鼻子;睡眼朦朧的看著她。
“你;幹什麼?”葉飛燕緊張的怒吼道。
“你還問我;我睡的好好的;你的臭腳伸過來;將我燻的直打噴嚏。”沈落石嗅了嗅鼻翼,皺著眉頭抱怨。
葉飛燕紅著臉;急忙將一雙雪白的腳藏在身下,怒氣衝衝的挺身逼問:“誰讓你進來睡的;你什麼進來的?”
“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這裡本來就是為我特使大人準備的;我不過是出去透透氣。”
“你一直就在門外?你看到了什麼?”葉飛燕緊張的問。
“看到你換了衣服;所以我也進來換了一套乾淨的;真是舒服!”
“無懶!”葉飛燕跳了起來;伸手去拔劍;才意識到自己的劍還插在箭樓上;居然忘記取下來。
“找什麼?你的劍;它在這裡。”
“它怎麼會在你那兒?”
“昨晚我出去透氣;順便將它取了回來;一個劍客居然將自己的劍都忘記了;真是失敗啊。”說罷將劍直插過來;轉身揚長而出。
葉飛燕急忙跳腳躲避;劍已插在雙腳之間;劍柄嗡嗡顫動著。
“你?”葉飛燕氣著跺腳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
“葉大俠;別磨蹭了;我們今天還有許多事要辦。”沈落石在門外催促道。
“人家沒有鞋;怎麼出去啊?”
“昨天逃命時;你也沒有鞋;跑的不是也挺快嘛;女人;真是麻煩。”隨著沈落石不耐煩的聲音;一件東西從窗戶飛了進來,落在葉飛燕腳下;是一雙破舊官靴。
葉飛燕穿好鞋襪;轟轟轟的衝出了房門,尾隨著沈落石轟轟轟的直追而去。
沒辦法;靴子太大;腳太小,只能拖拉著它一路前行。
雲洛飛早已等候在箭樓前,手裡牽著兩匹彪悍的快馬。見沈;葉二人過來;滿面容光的招呼他們。
“雲將軍;我們已養足精神;我的傷也不礙事;要事在身;沈落石特來告辭。”招呼過後,沈落石主動辭行。
“什麼要緊事;這麼急?”
“當然是販馬之事;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商隊,完成與西域的馬匹交易。”
“沈兄弟;你必須留下來;我有東西給你看。”
“有東西給我看;在哪裡?”
“你上馬;隨我來。”雲洛飛翻身上馬,回頭等候著沈落石。
沈落石也不多問;縱身上馬與他並肩而立。
“雲叔叔;我的馬呢?”葉飛燕焦急的問。
“此事事關軍營機密;你不是軍中士卒;不便隨行。”雲洛飛話未落;二人已驅馬飛馳;絕塵而去。
葉飛燕一臉委屈;踩著轟轟轟的破官靴;怏怏的向駱十七家的小院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