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無地自容。
但是小馬十分冷靜,他不會跟王憐花一般見識,他何等的聰明,兵法之上都已經寫明瞭“驕兵必敗”,而這王憐花,連主力都沒湊齊,居然想要去動雲夢唐門基本上都是精英弟子的營地。
這種行為,要麼是真傻,要麼就是真有兩把刷子。
而王惜花,陰人還算行,至少在這個年紀,當然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真要跟那些老謀深算的江湖客想比,也只不過是個頑皮的孩童罷了。
小馬心中只是稍有不屑,不與王惜花爭鬥,而是恭敬的說道:“少幫主英明神武,是我多慮了,既然少幫主想要親自領兵,我也出這個風頭,我在營地之中,給你擺上一桌上好的酒席,慶祝少幫主凱旋如何?”
“膽怯了!”王惜花哈哈大笑起來,手指頭簡直要戳到躬身的小馬的腦門之上,“懦夫,我就依你,我要是凱旋了,你這小馬伕人,可得穿上女裝,為我們慶功才是!”
王惜花樂不可支,羞辱小馬,當然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他一直看小馬有些不自在,這樣的大好機會,他豈會放過。
在靖海幫眾人面前,讓小馬顏面丟盡,然後小馬就只能灰溜溜的從靖海幫離開。
在靖海幫之中,就再也沒有人敢說智力第一了。
小馬按捺自己心中的怒火,並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微微躬身,說道:“自然,我小馬自然會為少幫主慶功!”
王惜花已經是非常滿意的神色看著道:“看你有這份心,我很高興,那你可記得,穿了女裝,也要為大家舞上一支才行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小馬還是忍耐而來下來,他知道,這王惜花前去,肯定是無法成功的。
那夜在烏林灘邊上,他可是親眼見證了雲夢唐門的機關之威,若是唐門做好準備的話,送近百的初級弟子過去,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王惜花說著,小手一揮,站在一旁的兩個丫鬟,趕緊環保著像一個轎子一樣,將王惜花抬了起來。
而且是一隻手搭在其中一個丫鬟肩頭,而另一手卻是搭在丫鬟胸口。
“妖孽!”小馬對於這種行為,只能做出了這樣的評判,雖然不知道這個王惜花長大之後會變成怎麼一個禍害。
但是小馬相信,這樣的人,畢竟是活不長的。
王惜花將營地之中大部分的人馬都帶走了,雖然只是些只有些基礎武力的低階弟子,但是王惜花不在乎,因為他本來就需要一些炮灰去探路。
靖海幫人數眾多,死傷幾十個低階的弟子,算不了什麼。
於是就只留了小馬,和幾個看守營地的弟子,碩大的鹽郡,此刻有些顯得空蕩蕩的。
飛火直在等可以見到小馬的機會,直到接近傍晚的時候,他眼看大隊的人馬從營地之中出來,又轉頭南下,看起來應該是準備去江邊坐船的樣子。
他沒有在大隊的人馬之中,找到小馬的身影,倒是見到之前那個看起來有些飛揚跋扈的童子,一時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要去哪裡,但是飛火併不擔心,因為這些人的武力,對雲夢唐門,構不成什麼威脅。
他等這隊人馬走過,自己則飛身接近了營地,因為營地之中基本沒什麼人,他也得以輕鬆的潛入進去。
他很容易就感受到了小馬的氣息,正在營地之中的一間屋內,全無防備的樣子。
小馬此時並沒有使用屏息之法,所以帷幕功夫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
小馬避過幾個無精打采的靖海幫弟子,悄悄的用“夢隱”之法接近屋子旁邊,然後小心的查探屋內。
但凡有形之物,都會有特殊的“氣”,這也是帷幕可以清晰辨別周圍事物的根本,功力淺顯的時候,只能用來辨別“活”的人,到了一定程度,可以辨別物體,障礙,甚至是屍體。
但是高手卻可以完全將自己的“氣”遮蔽,帷幕也就失去了作用。
而飛火,在這間屋子之內,現不僅有小馬一人,更是有一具“屍體”。
“小馬伕人!”飛火這才放心得走了進去,然後給小馬打了個招呼。
然而出乎飛火意料,小馬竟然拔出了軟劍,直指從後面來的飛火,一劍刺了出去。
飛火眼見小馬來勢洶洶,趕緊用潛龍躍避開,卻沒有過大的動作,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你這是為何,我一來你就拔劍相向!”飛火對小馬這不問是非,直接進攻的行為有些不解。
小馬一臉憤懣之色,眉頭一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