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學了半個多月,已經勉強能駕馭,這也就有了方才的交談。
所謂心動不如行動,歇夠了後,曹靈寶就改了交通工具,有了自己的坐騎,青衫高馬,還是挺不錯的畫卷。
當然,若沒有一臉照看小孩模樣的屈仲演在一旁看護,這幅畫會更流暢、更賞心悅目。
“這熊孩子,我怎麼也學了半個月,還真當我是泥捏的呀。”
曹靈寶心底有些鬱悶,說到底還是百無一用是書生,瞧瞧,還被人照顧上了。
但想想若一直被一個大老爺們注視著,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念頭一動,曹靈寶就準備用轉移**:說話。人呀,說著話,談著天,注意力自己就轉移。
清了清嗓子,曹靈寶就準備開說,豈料天不遂人意,前頭有人攔道。
“先生,你且小心,若見勢不妙,還是躲入馬車更安全。”屈仲演道了一聲,策馬上前。
負責,有危險鏢師先上,這就是鏢師的行規及操守!
哦~~,曹靈寶一肚子的話無奈只能嚥了回去,但他卻沒有進入馬車,而是拉著韁繩,在後面靜靜看著。
第一百二十章 純血破法,陽身何去
攔路虎,是一群衣衫襤褸,兵甲破爛的殘兵敗將,領頭則是一個頭帶斗篷,黑衣黑袍,分不清男女的人。
從後面看著,隔得距離有些遠,曹靈寶沒看清人,唯一的感覺攔路虎有些不對勁,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那裡不對勁?哎,成為一個凡人後,記憶力、眼力都退化的不成樣,惱怒!”
揉了揉太陽穴,曹靈寶還沒想明白那裡不對勁,而等他再抬頭,發現不知道前頭如何處理的,矛盾好似尖銳不已,有年輕人已經想要抽刀。
不多想,曹靈寶還是感覺不對勁,策馬迎了上去,並開口制止衝動的年輕小夥。
“別,別動手呀。”
上前,曹靈寶來到屈仲演身邊,對眾人道。
“嗯?先生有發現?這群人無論我們怎麼說,他們就是不讓路,奇奇怪怪的。”
鏢頭對躁動的青年鏢師壓了壓手,偏頭看曹靈寶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也是著急呀。”
“呵呵,理解,理解。”
曹靈寶點了點頭,腦子靈光一閃,蹙眉道:“對了,方才鏢頭說這些人什麼來著,是不會交談,奇奇怪怪?”
“對。”鏢頭道。
深吸了一口氣,曹靈寶有些明白眼前是什麼人了,對眾人笑了笑,咬破自己手指,從中擠出兩滴血置於隨身的水壺,晃了晃幾下,接著倒出一杯,策馬上前就朝著眼前殘兵敗將潑去,口中還唸唸有詞。
眾人見之,臉色各異,呃,跳大神,除邪?
有青年小夥子更是笑了,老一輩則沉默靜靜看著。
滴答~,時間一點點過去,眾人目視的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汗水從某人額頭滴下,眼前殘兵敗將還是殘兵敗將,啥也沒變化,也沒發生什麼。
等了好一會,有人不耐:“先生,回來吧,神神叨叨的不適合書生幹!”
“是呀,跳大神是神公廟祝的活,你不要轉職!”更有人直白道。
“就是,就是!”
“哈哈,快回來吧。”
少年郎不怕事大,起鬨熱情的很。
老一輩的人眼神也變了。
還是鏢頭見多識廣,發現不對勁,喝道:“不對勁,都給我安靜點,我上去看看。”說著,策馬上去,氣沉丹田,一拍曹靈寶,喝道:“書生,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轟~,突聞耳邊春雷一聲,曹靈寶渾身一激靈,醒悟過來,驚的一身冷汗,似乎看到鬼,連連策馬退後,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鏢頭驚詫,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竟然讓人如此惶恐。
另外一頭,隨行主事上來詢問:“怎麼回事,鬼拉魂?”
“差不多吧,事情不尋常,必須做出決定。”回頭瞄著殘兵敗將,鏢頭蹙眉:“說起來,我也很不安,不如轉道如何?”
“如此甚好!”
隨行主事拍板定下。
鏢頭、隨行主事帶頭,或安撫,或命令,一行人二話不說,立馬掉頭,呼啦啦,全部撤退。
至於攔路虎,鬼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一動不動的。
偏偏眾人離開沒多久,原地一直不動的領頭人有了動作,只見此人先是口中發出異聲,後舞動僵硬的四肢,他口吐異語,其他殘兵敗將隨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