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曹靈寶的標籤,如今他將輕手撕掉這個名頭。
亂世來臨,原始積累下的血腥如果還講求承諾,那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再說別看軒轅劍祖又是氣苦,又是頹喪、讓步的,曹靈寶卻看得心裡發笑,演戲誰不會?
飛仙一脈劍祖將他曹靈寶當槍使,難道不應該假戲真做?
或許軒轅劍祖在對無當的時候有幾分真心實意,可那又如何?既然是敵人,真不真情的何必在乎,再說又沒有讓無當動手,一切罪惡都他曹靈寶做下,罪孽加身便是。
一旁冥河老祖見大聖爺離開,蠢蠢欲動:“曹道友,需要幫忙麼?”
對冥河老祖所言,勞資什麼撕碎承諾的,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他是教父,卻不是聖父,只要有利於伐教的,他從來不理會對與錯。
“老祖也忍不住手癢?”曹靈寶笑道。
冥河老祖點頭:“一直見曹道友動手,我只能在一旁打打下手,很不過癮呢,這不,手癢癢的。”
“哈哈,放心吧,稍後自能讓老祖殺個夠!”
曹靈寶暢然一笑,開懷道:“現在嗎,我們還是好好看一齣戲!”
“好戲?”
“自然是好戲!”
“哦,那我便要好好看看嘍。”
曹靈寶、大聖爺的對話時是隱蔽的,只有當事人知曉,其他人屬於一無所知的。
所以眾人不明白曹靈寶在賣什麼關子。
當然對於飛仙一脈的情況,眾人卻為其默哀。
掌教都說有一場好戲,而根據過去曹靈寶的性子,顯然好戲裡面的生與死定然不少,而眼前的敵人只有飛仙一脈,其被特意針對是很有可能的。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然是生靈塗炭,這就是曹靈寶在眾人心中的認知。
故而為飛仙一脈默哀是有一定道理的。
只是眾人很不明白曹靈寶為何要將事情做得這麼絕?
這麼趕盡殺絕、毀諾無信真的好麼?
罪部、雷部人員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曹靈寶見之,眉頭一蹙,念及兩部的功勞,也不好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對伐教離心離德,遂開口解釋:“咳咳,飛仙一脈該死有三,眾人且認真聽來。”
突如其來的話,有些莫名。
不過雷部、罪部卻豎耳傾聽。
既然準備說,那就好好說,曹靈寶帶著眾人重新隱入雲層,佈置妥善後,方才繼續開口。
眾人對曹靈寶的安排自然不敢違背。
“其一,軒轅劍祖的態度不對,眾人且回想回想,整個過程中,他有一絲一毫的飛仙劍祖的氣魄麼?妥協、委曲求全是一個劍者當為?或許有人會認為我們屬於勝利方,他們不得不屈服,但若真是如此,先前的劍道八百為何會與先前一劍融合在一起,進而想要將我狙殺?這是矛盾的,尋常人殺不過就委曲求全,屬於家常便飯的存在,我可以理解,但作為劍者,面對困境,便是無法戰勝,毅然會提起手中的長劍,與敵人勇敢搏殺,諸如發出先前一劍的飛仙一脈弟子,他們就表現出劍者的氣魄,明知不敵也要與我抗衡數招,直到努力無果後,知曉不可為才後退自保,其勇氣可嘉,但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九大劍祖身上這股子殺伐果斷就消失不見了,除了暗中出手,這些劍祖明面上竟沒有絲毫動作,難道眾人不感覺詭異?”
曹靈寶輕聲輕語述說:“我不知曉眾人有沒有細細想過,但作為掌教,我背後是無數的門徒,別人可以大意,我卻不能,否則一旦留下後患,未來損失的只會是伐教,斬草除根,那怕只是捕風捉影的存在,我也不容許出現不必要的變數,這麼說同樣作為伐教門徒的你們明白麼?”
“掌教的意思是飛仙劍祖另有圖謀?”
罪部有人開口,見曹靈寶看過來,他連忙道:“我並沒有否認掌教的深思熟慮,相反還很服氣掌教時刻唸叨我們這些門徒,只是從掌教的字裡行間中看到了掌教對飛仙一脈的猜忌,我有所不明白,還請掌教解釋。”
先表明自己的態度,從根本上承認自己是伐教的門徒,再進行提問,此人看似謙遜,實則卻還是對曹靈寶的出發點有些不相信。
不過此人手段很婉轉,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不信、猜疑,反而是用自己人的身份來提問,進而判斷曹靈寶的出發點。
呵呵,倒也是妙人。
曹靈寶來了興趣,沒有急著解釋,反而是詢問道:“你是何人?智慧不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