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道是個人販子,不曉得把我從哪裡販過來,要是讓我爹孃曉得了,肯定要來跟你這個老道拼命。”常興說道。
“你爹孃都不要你,把你丟到垃圾堆了,要不是我,你就死在垃圾隊裡變垃圾了。哪個曉得我撿回來一直白養狗,養不熟哩。”老道氣得鬍鬚都翹了起來。
……
往事一幕幕在常興的睡夢中呈現。
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傻瓜徒兒喲,快起來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多給師父生幾個徒孫哩。以後年年來給師父送猴兒酒來,讓我的徒孫都來拜拜,看著你過得好,師父也放心了。你放心,師父到哪裡都不是好惹的。到了地下,也能夠吃好喝好。就是猴兒酒難得喝一回,你講了要猴兒酒管夠的。以後清明節來給師父敬一罈子酒。你快起來了!婉怡他們在等你回去哩。”
常興猛然醒來,發現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露水。剛才老道的話,卻師父還在耳邊迴響。
常興又從空間法寶裡取出一罈子酒:“師父,喝酒啊。猴兒酒,管夠啊!”
常興將酒倒在老道的墳頭。便起身回去了,在這裡睡了一晚上,常興也明白了陰陽相隔,已經不能強求了。
“常興,你還好吧?”吳婉怡一直都在路口等著。
“沒事。今天我們就會東海吧。”常興說話輕鬆了很多,跟以前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見常興釋懷了,吳婉怡臉上露出笑容:“你等我一下,我去給師父磕頭。”
吳婉怡到老道墳前磕了幾個頭。
常興兩口子要回東海,整個仙基橋的人都捨不得。當然感情深厚之外,肯定也會有人覺得有常興在,安全係數更高一些。
常興臨走時,張方清走了過來。
“方清叔,你還有事?”常興看得出來,張方清這事有事相求。
張方清點點頭:“我知道我沒臉再來求你做任何事情。當初我們家做的確實不是人事。但是你曉得的,我家就喜來這麼一個崽,他現在毫無音訊,也不曉得是生是死。”
“你想讓我給你去找喜來?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啊?天下之大,找一個人完全就是大海撈針。靈氣復甦之後,地勢完全改變。我找仙基橋都找了很久,更別說我一點都不熟悉的地方。”常興說道。
“常興,我知道我們家對你不住。沒臉求你做事。但是我實在是隻有這麼一個崽啊。出事的時候,他就在清水辦事,跟我們通了電話的,我叫他回來,他說組織有安排,回來不了。你幫我順便到清水找一下。我求求你了。”張方清說道。
“方清,你還要不要臉啊?當初求常興的時候,你們一家人裝得跟親人似的,等喜來出息了,你們一家人立即變了臉,現在有事了,又想到常興了?你可真是不要臉啊。”張大雷跑過來,立即將張方清推到一邊。
“大雷啊,我當真是沒辦法啊!”張方清嚎啕大哭。
“常興,你別理他!這樣的人不值得理會!簡直是沒臉沒皮!”張大雷不屑地看著張方清。
常興說道:“方清叔,清水確實已經找不到了。回來的時候,我就試圖先找清水,結果地形完全變樣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峰眉寨。差點連峰眉寨都回不來了。將來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幫你們留意一下喜來的。”
聽常興這麼一說,張方清一下子很絕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常興,你們趕快走吧,免得再鬧出什麼么蛾子!”張大雷連忙說道。
常興點點頭:“大黃,我們走了!”
常興將飛行器拿出來,讓大黃也上了飛行器。飛行器直接從祖師廟上空飛走。轉眼間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大雷與肖金林兩個站在祖師廟旁的那塊巨石之上,眼睛看著飛行器消失的方向。
“不知道常興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張大雷說道。
“放心吧。常興肯定會回來給師父掃墓的。有了這飛行器,想回來還不容易麼?”肖金林笑道。
常興兩口子很快回到了東海,常興出來這麼久,東海的形勢保持穩定。太金廟的修煉進展得如火如荼。那些修煉天才,修煉進度極快。有些甚至是一天一個小臺階。快得連常青都吃驚不已。
常興回到東海之後,就在太金廟開闢了一間靜室閉關不出。
陽神!是所謂“真吾”者也。見此一物,方為見性,方為認識自己。然此陽神,系由祖氣養成。身中祖氣亦長養陽神。亦如婦人之氣血長養嬰兒情形相似。不過嬰兒在女人胎中長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