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人暗殺了他們的天才弟子肖狂,原來他卻是死在天兒你手裡!死得好!哼,這筆賬回頭再和他們慢慢算!”
吳天微微一愕,問道:“肖狂死了?”
吳敬澤隨口道:“還有氣,不過神識俱滅,是個活死人了。天兒,你要小心,聽說那肖狂和他師傅肖何水名為師徒,其實肖狂是肖何水的私生子,那肖何水睚眥必報,他必定不會嚥下這口氣的。”
吳天眉頭一皺,詫異道:“這肖狂為了一點口舌之爭就悍然出手殺人,我這受害者還沒說咽不下這口氣,他們反倒要追究我?他們夜魔門好歹也是一流門派,難道從來不講理的?”
吳敬澤微微一笑,淡淡道:“天兒,你說對了,夜魔門在晚霞城是出了名的不講理。”
吳天嘴角一勾,晃晃拳頭,淡淡道:“正好相反,孩兒最喜歡以理服人了。他們不喜歡講理,到時候,我偏要跟他們講講道理,讓他們知道,天大地大,道理最大。”
“不可妄自尊大!你要知道,玄功九階,一階一層天。你能打敗準七階甚至七階,並不代表你也能從八階玄士手中逃生。”吳敬澤呵斥了一聲,掏出一張符紙,遞給吳天,“這張符紙上封印有為父的一道刺蛟玄影,自有靈姓,相當於為父全力一擊之力,若是你遭到八階玄士襲殺,可保你一炷香的時間無憂。只要你啟用符紙,為父就會立即知道,趕往救援的。”
吳天接過符紙,好奇道:“這符紙在秘境裡能用嗎?”
吳敬澤眼皮子一跳,喝道:“除非在九階秘境,否則你千萬別用。一旦啟用,就會瞬間引起空間崩潰,讓你屍骨無存。”
吳天立即發現了漏洞,皺眉道:“如果這樣的話,這豈不是暗殺利器?如果想除掉某個天才,就派死士帶上這符紙,在秘境裡想辦法湊近目標,然後啟用符紙,不就可以同歸於盡了?”
吳敬澤呵呵笑道:“你腦子轉的倒快。不過,只有能夠神識外放的玄士才能啟用這符紙。若不是你剛才露了一手,我本打算等以後再將這符紙給你的。能夠神識外放的玄士,大多都到七階了,除非離得很近,否則很難死在空間崩潰之下的。況且,七階以上的玄士都個各個門派的中間,哪個門派捨得讓他們白白送死。”
吳天鬆了口氣,小心地將符紙貼身放好,又道:“還請父親將剛才防禦神識攻擊的法門教給孩兒。昨天那肖狂突然襲擊,可讓我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呢。”
吳敬澤對兒子自然不會藏拙,將這門叫做“波紋罩”的絕技傳授給吳天后,又隨口回答了吳天一些修玄中的問題,暗中卻對吳天境界的突飛猛進吃驚不已。不過面上仍是抓住吳天的幾個問題,很嚴厲地訓斥了他幾句,免得兒子懈怠。
過了半個時辰,吳敬澤這才想起所為何來,皺眉道:“天兒,你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怎麼對宗門弟子說了那麼多?雖然沒有說出承包秘境之事,但難免被有心人猜到,橫生波折。今天一早,就又不少長老問我此事,讓為父不勝其煩,又不好隨意應付。”
吳天頓時笑了。老爹的意思很含糊,不過他一聽就明白了。
什麼“長老詢問此事”啊,不用說,這所謂的“長老”肯定是新併入的三院長老,否則他老爹就算“不勝其煩”,也不可能“不好應付”到大早上就來找自己的地步。
這幫人還真是不安生啊!這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琢磨著想插上一腳呢!看來他們不把霆雨門攪和的一團糟,誓不罷休啊!總要把四派合併給攪黃了,才算遂了他們的心願。不過,他們想得美!
吳天不慌不忙道:“這五曦秘境是孩兒一個人承包的,承包費用也將由孩兒一個人支付,跟這些長老或者跟宗門又有什麼關係?用得著他們多艹心嗎?這些長老管的有些多了吧!”
“天兒你個人承包?”吳敬澤先是眉頭微皺,接著一道亮芒在眼眸中閃過,沉吟道,“這樣也好,倒省了以後扯皮了。不過這樣就不方便動用宗門的人力物力了,僅靠你個人開發秘境,有些困難吧?”
吳天不以為意地笑道:“父親,您忘了還有宗門任務了?雖然大部分宗門任務都是宗門和長老們釋出的,但宗門弟子也是可以釋出宗門任務的……”
吳敬澤眉毛一挑,緩緩道:“原來你是這麼打算的,為父倒還真沒想到。”
“父親大人是掌門,所以考慮事情總是從宗門全域性出發,不考慮個人利益;孩兒想不了那麼多,自然先顧著個人了。”吳天嘿嘿笑了兩聲,略一猶豫,又道,“不過,父親,我覺得咱對那幫傢伙不用太好。你看上次長老大會,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