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的補氣丹,也不過此數。
尤其是他的身軀,簡直稱的上脫胎換骨。凝聚這一尊雷神,足足讓他增加了千斤的力氣,堅韌程度更是不似人身,堪比那些洪荒妖獸。就算空手抵擋鋼刀,都不會有絲毫傷痕,反倒可能崩碎鋼刃。
“那些設計陷害我的人,恐怕只是把我當作可有可無的棋子,目的還是為了打擊父親的威信,奪取掌門吧!不過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他們錯的有多麼厲害!凡是陷害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吳天仰天長嘯,心中湧起無盡鬥志。
吳天離去後,又過了半天,幾個人趕著運送藥渣的馬車來到垃圾谷。
有一人奇怪道:“咦,我怎麼覺得這裡的垃圾少了許多。”
另一人捏著鼻子叫道:“我看你是被臭氣燻傻了吧!少想那些有的沒的,趕快卸下垃圾走人,這裡太臭了,來一次要折壽十年。”
幾人匆匆忙忙卸下垃圾,逃也似的離開了。
吳天回到宗門,發現宗門內氣氛有些異常。熊懷仁一派的弟子一個個都趾高氣揚,興高采烈,好像撞到了天大的喜事。而一些中立派系的弟子,看到自己,表情都有些古怪,吳天甚至從他們臉上看到了憐憫之色。
憐憫?出什麼事了?吳天心中掠過一抹陰雲,加快步伐向裡走去,突然從一側撞過來幾名驕橫跋扈的少年,將前面的路牢牢擋住。
為首的是一個肌肉虯結,身高體壯,滿臉橫肉的少年,眉目間和大長老熊懷仁有些相似,他是熊懷仁的獨子熊成貴。
熊成貴左右四顧,哈哈大笑道:“喲,喲,看這是誰,這不是誣陷小師妹,私吞宗門丹藥的吳天嗎?這麼急匆匆的想去哪裡?看來你也知道你大師兄李凱山重傷欲死,變成廢人的訊息了?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不然把治療李凱山的丹藥也私吞了,不是要了李凱山的命嘛!你們好歹也是同門,不要這麼無情吧!”
他身旁的幾個人也附和地大聲嘲笑起來:“不錯,不錯,我看李凱山就算沒有事情,見到吳天過來,也要給嚇出事情來了!家裡東西太多,也經不住人惦記啊!”
吳天心中一沉,果然是出事了。李凱山是父親的大弟子,已經是第七階“歸真”的高手,玄功深厚,為人更是沉穩機警,怎麼會重傷?
他遭逢大變後,心智成熟了許多,心念一轉,已經明瞭——這肯定是熊懷仁的連環計!
先是陷害他抹黑父親的形象,再暗算父親的親傳弟子,造成父親後繼無人的景象。其一步步的目的只有一個,一個月後宗門大會上重新推選門主!
看來現在熊成貴也是來者不善了!要是自己有三長兩短,對父親的打擊只會更大!
吳天心念電轉,臉上卻不動聲色道:“好狗不擋道,知道我有事還不趕快閃開?莫不是又欠教訓了?”熊成貴和他都是四階淬玄,兩人較量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是熊成貴被打成死狗,這次再次挑釁,顯然必定有所憑仗。
熊成貴臉上閃過羞惱之色,大喝道:“不錯,今天就是要和你分個高下,瞭解我們以前的所有恩怨!有種的,我們不要私下切磋,上宗門的比鬥臺,公平較量,一決生死!”
這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也敢一決生死?吳天坐實了心中猜測,故意冷笑道:“比鬥臺上較量,無論生死傷殘,任何人不得插手,更不準事後追究,你這樣膽小怕死的廢物,也敢去比鬥臺決鬥?”
“是不是廢物,比比就知道,走吧!簽了生死文書,一決生死!”熊成貴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微笑,暗道父親果然算無遺策,今天就要出出幾年來的惡氣,定要把吳天這個小雜。種活活打死在比鬥臺上!到時候吳敬澤這條老狗親傳弟子被廢,兒子慘死,自己身敗名裂,我看他還有什麼面目擔當門主!等父親成為門主,他熊成貴就是少掌門!嘿嘿,到時候,宗門內那些對他不假辭色的小師妹,還不乖乖送上門來!小爺我的美好生活,就要來臨啦!
想到這裡,熊成貴簡直要興奮地大叫起來。只是擔心被吳天發現破綻,這才強行忍住,憋得一臉橫肉不停抖動,醜態畢露。
吳天洞若觀火,什麼瞞得過他的眼睛?卻故意不動聲色,就連周圍幾個親厚的師兄弟朝他打眼色也故作不知,和熊成貴一起來到比鬥臺前。
管理比鬥臺是“仲裁長老”風公平,為人古板,處事公平,擔任仲裁長老二十多年,從未有偏袒之事,宗門內人人信服。他見到吳天和熊成貴兩人到來,照例勸說了幾句,什麼拳腳無眼,宗門內還是以和為貴,較量點到即止即可,比鬥臺上生死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