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鑑賞一幅名畫,似笑非笑地大喝道:“沒聽到剛才凌霄掌門說的嗎?他讓你繼續坐首席呢!你不是最在乎尊卑資歷的嗎?那凌霄掌門的話你聽不聽?況且,剛才你還說要給大家表演一下‘坐功’呢,堂堂一流門派掌門,可不能有始無終啊!”
西門鴻鵠進退維谷,情急之下破口大罵道:“姓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烈豪雄冷笑道:“四位大神沒來之前,你怎麼沒想起‘不要欺人太甚’啊?”
吳敬澤看兩人針尖對麥芒,眼看就要打起來了,上前勸說道:“好了,西門掌門就是修煉‘坐功’導致內傷突發,一時不適吐了口血,下去漱漱口就回來,這貴賓首席的位置,自然是給西門掌門留著的。您說是不是這樣,西門掌門,大長老?”
“是的,是的,就是這樣,一會兒就回來。”西門鴻鵠茫然失措道。他此刻狼狽不堪,惶惶然若喪家之犬,急急然如漏網之魚,低著頭躲避著其他人的目光,滿臉頹喪,讓人相信他和剛才那個囂張跋扈氣焰熏天的傢伙是同一個人。
“是啊是啊,西門掌門肯定是要回來的,他就是先下去漱漱口,對,漱漱口。一會兒就回來!”熊懷仁硬是擠出一絲笑容,尷尬地勸說道。雖然他搖著羽扇,竭力裝出一副平淡優雅的模樣,但滿腦門的汗珠卻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驚惶。
他就算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吳天怎麼會那麼好運,隨便救個人就是大神二代,隨便認識幾個大神二代就非要跟他結為兄弟,這也太逆天了吧!這完全不合理啊!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這簡直是肯定的!
儘管吳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