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有個著落點可以穩定下來了,而且工作也不用發愁,不會捱餓,為什麼不開心?”
“那也不用開心到這個程度啊。”林煙奇怪地笑道。
葛鯉仰著頭笑眯眯地說道:“因為以前在找新地方安頓的時候只能靠自己,搬家的時候也捨不得花錢請人,也只靠自己。找工作也只靠自己,感覺很辛苦……現在什麼都由你做好了,多好啊,肯定要更開心表示一下了。”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光開心也不成啊,得好好報答我呢。”林煙調笑道。
“這不在做飯等下犒勞你麼?你還想怎麼報答啊。”葛鯉眨眨眼睛說道。
葛晴雨則啐了林煙一口,說道:“鯉魚,別理他,一看這傢伙這笑就知道沒安好心。”
“切,只是想讓你們一人在我臉上啵一下,也叫沒安好心?”林煙舉手表示抗議。
“這還不算不安好心啊,禽獸!”葛晴雨哼道。
葛鯉也不好意思地附和:“就是就是。”
“得,你們兩個欺負我一個,我這不善言辭的也只能挨著。”林煙聳聳肩,無奈地不電視。
葛鯉兩姐妹相視一笑,繼續專心致志地忙碌著細細瑣瑣。
一桌子菜上桌上,林煙跑去買了一瓶紅酒回來,再把電風扇開啟,說道:“來來來,我們喝一杯。”
“嗯。”葛鯉將洗乾淨的碗用雙手捧起,讓林煙給自己倒酒。
葛晴雨打了她額頭一下,說道:“女孩子家家少喝點。”又學武林好漢一樣,將碗用大拇指一扣,對林煙說道:“給我滿上滿上。”
林煙哈哈大笑。
冷靜的情況下,葛晴雨和葛鯉都會有底線,不會和林煙多麼靠近。
眼下卻是有種被“照顧周全”的穩定感作祟,以至於她們感xìng起來,喝了一碗又來一碗。
林煙果斷又去超市買了兩瓶回來。
“反正你們進酒吧工作,就算不陪酒,有時候敬客人幾杯,把賬算客人身上,也能多提成一點。現在多喝點也算鍛鍊。”林煙將木塞拔出來,一邊倒酒一邊說。
“切切,我們以前就是這麼幹的好吧。”葛晴雨撇嘴道,“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酒量很好嗎?”
葛鯉微醺地笑道:“姐姐的酒量比我好多了,我現在就覺得脖子上的血管跳得兇,怪不舒服的。”
“不舒服就一邊坐著,別喝了。”葛晴雨關心地說道。
“不嘛,這喝得挺開心的啊。”葛鯉卻是拒絕。
三人又幹了一碗……
這一頓午餐吃了一個鐘頭,飯後三人對望後,皆不大願洗碗。
出於紳士風度,林煙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我來吧。”
葛晴雨也不客氣,連連點頭,笑說:“既然你都這麼誠懇地請求了,那我只好滿足你了。”
“是啊是啊,林煙最好了。”葛鯉附和道。
“滿足我?就你這身板,能滿足得了我?”林煙不屑地站起來,將碗筷捧廚房。
兩姐妹都喝得有些昏,沒能一下子反應過來。過了幾秒,葛晴雨才一聲大叫,誇張地說道:“你這大sè狼,盡胡說八道什麼。”
葛鯉被這一提醒,也想起來,俏臉微紅了一下,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我這身板比姐姐強壯好多呢,不知道能不能滿足得了林煙?
又覺得自己居然這麼想,太羞死人了。
待到林煙將碗洗乾淨,用抹布擦乾灶臺桌子的時候,葛鯉已經倒葛晴雨身上陷入了淺睡。
葛晴雨窩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時刻都在注意著勞動的林煙。
見他把一切收拾妥當,葛晴雨有種甜蜜的感覺油然而生,緊接著又覺遺憾,見林煙站著盯自己看,便道:“傻站著幹嘛,坐啊?”
“做?可以麼?”林煙問道。
“怎麼不可以坐了,真是的。”葛晴雨白了他一眼。
“我不太好意思。”林煙一邊笑,一邊走過去。
葛鯉是在葛晴雨右邊蜷著身子,腦袋枕她大腿上。林煙便在葛晴雨左邊挨著坐下。
椅子只有這麼寬,林煙擠過來緊貼著自己,這讓葛晴雨很不適應,心跳都加快了許多。
心想林煙累了半天,坐矮凳子肯定不舒服,既然已經坐下了,就隨他坐吧。
她儘量保持平靜,不讓緊張的內心顯露到臉上來。
房間裡除了電視機的聲音,就剩下三人各自頻率的呼吸。